这次的破冰行动参加的人并不多。 岳昊,苏兆强,薛山以及何欢欢。 “欢欢,这次破冰行动最主要针对的对象就是阿b还有缺牙驹。” “这两个人都曾经和你们何家合作过,你对他们的资料肯定最清楚,先说说吧。” 岳昊充当会议的牵头人。 这一点,不管是薛山还有何欢欢,都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苏兆强在看向岳昊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异样,但是他也没说什么。 毕竟两方都没说话,他就算表现反对的态度也没用。 “我对阿b那个人不熟,他在我父亲手底下做事的时候,我年纪还小。” “等我开始插手家族产业的时候,缺牙驹已经和我们家合作很多年了。” “所以我对缺牙驹这个人,还是有些了解的。” 何欢欢知道这次缺牙驹和阿b是死定了,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而会议室的其他三个人,都把眼神落到了何欢欢身上,等待她的后续发言。 “很多人都说,缺牙驹只是我父亲养的一条狗,这话放在十年前,是对的。” “但是放在今天就错了。十年的时间,这条狗已经长大成了气候,单单我知道的,在濠江他暗中把控的场子就不下于三家。” “加上我不知道的,由这个人直接或间接掌控的场子不会少于十家。” “哪怕现在和我们何家闹掰,就凭那些场子,缺牙驹每年的收入都不会低于一个亿。” “至于他的手下,应该有五六百号人,这个人心狠手辣,我父亲已经渐渐的压制不住他了。”BIqupai. 何欢欢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豪门大小姐,对于家族内部一些人员信息还是了解的不少。 岳昊则是在旁边一言不发。 身为重生者,他知道何欢欢这些话大部分都是对的。 缺牙驹这个人别看是街头混混,但也是个有脑子的混混。 在这个年代,阿b还能和他平起平坐两分天下,但再过个两年,阿b给缺牙驹提鞋的份都没有。 甚至在濠江回归前夕,缺牙驹的名声一度压过了何洪生,成了新的濠江王。 只可惜,黑总归是黑,永远不可能站在阳光下,即便曾经辉煌过,那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当缺牙驹选择走上这条路的时候,等待他的命运已经注定。 岳昊的出现,只不过是让这个时间提前了数年罢了。 赌博,从来就不是富人的娱乐活动。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讲,那些穷人才是更适合赌场剥削的对象。 葡京酒店主要的客户,都是那些一掷千金的有钱人。 而在濠江,也有很多普通人妄想一夜暴富,想通过赌博来改变人生。 然而他们没有实力进入葡京酒店这样的正规场所,只能去濠江那些见不得光的场子里玩。 而就在岳昊几个人,在金锣弥补商量怎么对付阿b还有缺牙驹的时候。 一栋破旧的厂房内。 “双边!双边!双边!” “吹!吹!吹!” “三边!三边!三边!” 厂房里乌烟瘴气围满了人,一帮人围在一张大赌桌前,歇斯底里,脸红脖子粗的狂吼。 在厂房的二楼,一个专属的小办公室里。 一个赤裸上身,身上舞龙画凤,脖子上还带着个大金链子的光头,正一脸谄媚,把手上的账本交给缺牙驹。 “驹哥,这是上个月场子的账本,您看一下。” 胖子一脸讨好,恨不得跪下来舔缺牙驹的脚指头。 “不看,你直接告诉我上个月赚了多少钱。” 缺牙驹大马金刀的坐在位置上,嘴里叼着雪茄,大腿上还坐了个身材火辣的美女。 “驹哥,除掉杂七杂八的费用,上个月净利润一百万。” 螃蟹舔着一张小脸,讨好道。 “才一百万?” “妈的螃蟹,你跟了我那么多年,我才把这个场子交给你的,你就搞了这么点钱?” 缺牙驹破口大骂。 他给螃蟹管理的场子是所有场子里,规模比较大的。 正常每个月的盈利都有接近三百万。 现在只有原本的三分之一,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 “驹哥,这真的怪不了我啊,都怪张大勇那个死扑街,他借了场子里两百万,结果没钱还。” “您要相信我,我一直都在尽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