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练了很久......
“且坐下说话,看茶!”王琦坐在椅子上,观察着这位经历了半个月生死折磨的秀才:“带了叶首辅的名刺,千里迢迢,从北京城,跟着我来到辽东,所为何事?”
“学生山西大同人士,家中世代行商,”范中进恭恭敬敬屁股轻轻沾着椅子道:“今国家受难,社稷倾危,学生亦有报国之心,想要以薄财资助辽东军务,以添作大人所用之粮饷。”
“山西大同人士,范家?”王琦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轻飘飘一句道:“万历三十二年开始,行商于蒙古,辽东,女真数地,朝廷虽然屡次禁止,但是财帛动人心,仍然暗中滋养后金,二十余年间,财资所获,不下百倍......”
王琦望着范中进,笑道:“你方才说,来此,是为资助辽东军务?”
“大......大人!”范中进小腿一软,立刻又跪了下去。
“今年开始,我派人绝了行商道,科尔沁不与你合作,女真你过不去,现在来此说一句资助辽东军务?伱当我王琦是真的只会砍建奴?”王琦靠坐在椅子上,低垂着眼帘,杀意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