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煜佟满心欢喜,见窦芷慕不如他一般的心情,自然很是失落。
窦芷慕却道:“你祖母……”
应煜佟拉住她的手:“就是祖母她让我去求旨的,她先前所做之事,祖母自己也很是懊悔。
何况,我不是说过,若她还不喜你,咱们就自己立府,你总会护着你,便是连我自己,我都不容许让你受我的委屈。”
窦芷慕的心还是有些慌没有着落。
因为她上辈子是成过亲的,如今想来觉得那种生活真是糟透了。
她有些担忧,即使他们如今两情相悦,未来会不会过得满地鸡毛?
这若是用多多米的话来说,可能就是婚前恐惧症吧。
她将心中忧虑说出,应煜佟宽慰道:“你无需害怕,你就看我如何做就好了,难道,你真的愿意放弃我吗?”
窦芷慕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焦虑,她在心里劝自己,不试试又怎知他们不能幸福长久呢?
她也不想扫兴,于是笑着道:“那我便看你日后会如何对我好。”
应煜佟笑得不能自已,忽想到什么:“芷慕,你是不是有付金珠耳坠?”
窦芷慕有些意外,她还没在他面前带过,也不知他如何得知的,但还是道:“没错,是长公主送的。”
应煜佟低低笑道:“不是长公主,是麟王送的。”
窦芷慕瞪大眼睛:“怎可能,我与麟王殿下也没甚交情,他如何会送我如此贵重的礼物?”
应煜佟哼了一声:“他亲口在陛,今日若不是我去得及时,他恐就得偿所愿了。”
窦芷慕蹙眉:“他怎可能对我有意?我与他也无甚交集,当真奇怪。”
难怪自己送长公主孤本的时候,长公主还一脸莫名其妙,看来那珍宝阁的东家,是麟王殿下才对,那自己回去便让人将东西还回去。
应煜佟撑着巴,看来得调查一番才是,免得那齐枭给他添堵。
雷俊很快回了来,手中捧着一大束野花,一见着扶墨站在门外,就对着她傻傻的笑,将花递了过去。
言书一直觉得他有点傻,这么一看,确实是个傻的,她忍不住就捂嘴笑了。
扶墨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你不守在应世子身旁,乱跑什么?”
雷俊绕绕头:“世子他准了我才离开的。”
窦芷慕与应煜佟没说太久就离开了,雷俊一脸恋恋不舍。
待人离开,应煜佟马上便吩咐人去调查齐枭。
他若真的只是太喜爱窦芷慕,这便不好办了,齐枭作为皇子,还是一直都很任性的皇子,哪里能甘心心爱之人就这样让了人?肯定还会闹腾。
但如不是因着心悦窦芷慕,这倒是好办,投其所好便成。
翌日,应煜佟与窦芷慕的赐婚圣旨轰动了整个京都。
应煜佟死而复生本就轰动,窦芷慕一直就是一个话题人物,常年热搜的那种,加之前次圣旨下了又收回,京都众人几乎都在谈论这件事。
他们的婚期定在今年的九月。
转眼到了三月底,应煜佟也知晓了齐枭为何执着窦芷慕的原因,他查得清清楚楚,深怕漏掉什么。
这世上找个容貌相似的人不容易,但他可以培养一个。
照着那女子的神态,模仿她的穿着,说话的语气,将气质往那女子身上靠拢。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应煜佟让人精心调教的女子,与齐枭来了个偶遇。
从此,齐枭为那女子着了迷。
应煜佟松了口气。
京中小姐们褪去了厚厚的冬装,穿上了轻薄的春衫。
窦芷慕见天气越来越热,准备出发前往回水镇。
应煜佟原是要同她一起去的,但因着皇帝给了差事给他,他走不开,只能作罢。
但他派了雷俊等几个护卫与窦芷慕同去,负责她的安全。
扶墨与言书跟着同去。
响水郡的郡守换了人,上一任的欧阳郡守犯了大事,听说被斩首了。
因此,今次窦芷慕没绕路,直接坐马车去的响水郡,准备从那处坐船去回水镇。
十多日后,他们一行人到了响水郡。
当时天已经快黑了,他们找了一处客栈住下。
翌日,雷俊久不见窦芷慕她们出来,便去敲了门,但一直没人开门。
他心头一跳,一脚将门踢开。
屋里空无一人,窦芷慕三人,不见了。
雷俊马上召集人马,直接去了郡守府。
如今的郡守与镇西侯相识,甚至,他能得到这个位置,多少也是亏了镇西侯。
一听应世子的护卫让他寻人,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先调派人手去了城门严加勘察,在派人手带着雷俊等人挨家挨户寻找。
客栈众人也被严加审问。
而此时,窦芷慕三人在一个昏暗的房间被人泼了冷水醒来。
窦芷慕睁开眼睛,一个抬眼便看到了一道背对着她的身影,她觉得有些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来人转身,将屋中烛台点燃。
欧阳霈那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窦芷慕几人手脚被绑,言书她们没见过欧阳霈,但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