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回头看一眼五脏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五脏镇那灰蒙蒙的天空似乎亮了起来。
士兵们正在忙碌着解除戒严。
村民们高高兴兴的和邻居们打着招呼。
真好啊。
金灿也很高兴,“成嘉树,为什么解除戒严了啊,是不是因为我破除了诅咒的原因?”
成嘉树觉得这件事可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又要吵着给钱,然后想自己买房子,什么找十个八个大帅哥围着伺候了。
“你少臭美,这是军事行动。”
“哦,好吧。那五脏镇现在是不是能改个名字了啊,讲真啊,陆家滩这个名字虽然不好听,但是五脏镇更难听。”
“嗯……等你把这次的任务都做完了,我就考虑你的提议。”
等到时候五脏镇就没有脏了,当然会改回以前的名字……或者会改胜过以前的名字。
“真的!太好了!啊对了我这次啊遇到个特别奇怪的事,那个陆大少说的高人不知道是谁啊,这么厉害的,会不会也是你们望舒星现在的人过去的?”
成嘉树目光一下变的冰冷,有些人就是喜欢什么事情都横插一脚,还要打着都是为你好的旗号。
于是,等晚上看金灿睡下后,他拨通了蔡承的电话。
电话很快挂断,不到半分钟就打了过来。
打的是视频电话,成嘉树看了眼熟睡的金灿,走到门外接起电话。
蔡承对成嘉树主动打电话给自己很高兴,连忙解释刚才的挂断。
“刚才你陈姨正在看电视,太吵了,所以没接,出来打给你。”
成嘉树不关心这些,冷冷质问,“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明知道改变历史会对金灿造成生命危险。”
蔡承脸色瞬间黑下来,“你怀疑是我?”
成嘉树冷笑,“怎么,蔡上将现在连敢做敢为的勇气都没了?”
他是在讽刺当初蔡承出轨后,和妈妈坦白这件事的事。
当时的他不要脸的说什么“我蔡承一向敢做敢为,做了就是做了……”
蔡承当然听得懂儿子的讽刺,脸色更黑了。
尽管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可儿子也不应该用这种口气说话。
“我那都是为了你好!”他有点生气,气儿子竟然不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就那么个小丫头片子,她就算从试炼场归来,也未必就能救活你,我不敢赌,我只能尽量把诅咒的解决方法降到最低……”
成嘉树厉声打断他,“所以你怕她处理不好真正的锁烟儿下的诅咒,你就改变历史,让她自己差点死在过去!这样,假如一不小心她回不来了,死在那里了,凭陆家改变的历史,如今的红脖子时代亡女儿的诅咒,随便找个画棺师就算李亮那种的也能轻松破解,我的心跳就回来了是不是?”
“你知道就好。你是我儿子,也是望舒星的中将,我不可能拿你去赌,就算她说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也只信我自己,更何况她没有。”
“你闭嘴!”成嘉树真的生气了,“我最后说一次,我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再让我看到或者听到你又插手我的事,我不介意和灿灿一起去死。”
他语气里带了一点绝望,“反正,30年前,我们俩就该死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蔡承捏着电话气的一下扫落面前架子上的陶器古董。
劈里啪啦的声音吓坏了众人,媳妇陈竹吓的脸色苍白,问他怎么了。
他摇摇头,吩咐身边的警卫,“五脏镇所有的人员和计划都撤回取消吧。”
说完头疼的捏着眉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儿子的关系缓和改善呢?
成嘉树打完电话,想去看一眼金灿然后就去睡觉。
推开她的房门,却一眼看到金灿脚上穿着拖鞋露在被子外面。
“你都听到了?听到多少?”他确定金灿刚才偷听了自己的电话。
金灿不好意思的起身,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电话的,我就是……你讲电话声音有点大,我被吵醒的。”
成嘉树点点头,确实每次和蔡承说话,他都会控制不住的争吵。
“你听见也没什么,我和他就那样了,吵醒了你不好意思。”成嘉树说着打开冰箱,“灿灿,喝葡萄汁还是草莓汁?”
他问的正是金灿最爱喝的两样饮料,金灿眼睛一亮,“葡萄汁!你怎么知道我爱喝这两样的?”
成嘉树没回答,把葡萄汁给她,顺手揉了揉她脑袋,心想:我自然知道的,除了忘记我,你还真是其他什么都没改变。
“你只喝水?”金灿记得认识成嘉树以来好像就只看到过他喝白水,可他冰箱里明明满满的都是各种果汁。
尤其葡萄汁草莓汁塞了满满的两层呢。
“嗯。”成嘉树谈兴不是太高。
金灿本来还好奇成嘉树从没在自己面前吃过东西,好像也吃过,但是是一种不知道什么东西做成的一块方方黑色糕,跟泥巴似的。
但人家没兴致谈话,她也不好意思再问。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金灿最受不了这样,于是没话找话的说,“啊对了,那个陆大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