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书尴尬地笑了笑:“皇上举行秋猎,一时间他们也是玩的太开心了。” “玩得开心就能这样肆无忌惮地捕杀吗?”昭然长公主依旧不依不饶。 “长公主说的太严重了,如果我们王家有什么过错,改日一定登门道歉,还请长公主息怒。”王尚书一张老脸都丢了个干净,表面却只能笑嘻嘻地赔礼道歉。 许清河都替这个王尚书憋屈,看吧,偷鸡不成蚀把米,好处没捞到,昭然长公主一个翻脸,就让你颜面扫地。 这时太后赶紧出来打圆场:“今日秋猎,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打多打少都是各凭本事,打的多的还有奖赏,看来今年的奖赏是要落在王尚书家里了,不知道王尚书想求得点什么啊?” 刚才都被人把脸面摔在地上摩擦了,他现在还哪里有胆子再要求什么奖赏只好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太后娘娘,臣并不要求什么赏赐,只要皇上和太后娘娘身体安康,下官就心满意足了。” 太后微微一笑,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出头的年龄,保养得却极好,脸上的皱纹并没有多少,脂粉衬托得恰到好处。 “别人都是为自己而求,王尚书果然是忠臣,竟求得别人安康,来人,赏王尚书黄金千两,再把哀家宫中那锦玉琉璃碧华盏赠与王尚书。” “臣谢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寿无疆。”王尚书颤抖着身体,付在地上给太后行了一个大礼。 太后:“呵呵……好了,快回到座位等着分食野味吧,这第一头花鹿可是我皇儿亲自猎来的,大家可要好好品尝。” 王尚书得了台阶,这才笑着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回去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神狠狠地瞪了王修延一眼,而王修延却没有抬头,依旧垂着头坐在他的位置上,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下这个王修延恐怕就惨了,比我那天好不到哪去。” “哪天?”许清河淡定地喝着酒。 “你……你还问哪天,你那天看得不过瘾嘛?”侯川撇了撇嘴,十分不满。 许清河这才想起来他送侯川回府的那天,他大哥是如何使用家法将这个小混世魔王打得没脾气的。 许清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笑声引得侯川十分想揍他。 “你还笑。” “我不笑还能哭吗?比较挨揍的又不是我。” “你真是说风凉话不腰疼。”侯川气哄哄地不再搭理许清河。 没过一会儿,鹿肉和兔肉分别呈了上来,许清河将好的肉全部都放进了苏谨言的盘子里。 苏谨言看着身旁不说一句话,却实心实意为她好的男人,心里顿时一阵暖流流过,她环视四周,发现没有第二个男人这么做,因为在大夏王朝都是以男性为尊。 当然仅此一件事对于来自现代的许清河来说简直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在苏谨言心里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饭后,天色已经不早了,众人纷纷辞行,上了自家的马车。 尚羽澈和舒烈也纷纷离开了,侯川却还拉着许清河不肯撒手。 “咱们俩一起走,一起走。”说着,侯川挤上了许清河家的马车。 “唉,你这家伙,喝一点酒就不愿意回家。” 许清河无奈,只好同意让侯川上了自己的马车。 苏谨言,许清河,侯川三个人坐在一个马车里,侯川依靠在门帘边,许清河依在苏谨言怀中,凉爽的秋风吹过,已然让醉酒的两人稍微清醒了一些。 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侯川赶紧将轿帘拉开,探头出去看了一眼。 “许兄,你猜猜是谁?” “我哪猜得到。” “王,王尚书和他那个庶子。”侯川话中带了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许清河让马车停在不远处,这里恰好能听见两个人的争执,那边的人却看不到这里。 三人只听见平日里“好脾气”的王尚书此刻破口大骂。 王尚书:“好啊你个孽障,把全府的荣耀都置之不顾了是吧?枉我白白养你二十来年,你如今就是如此回报我的吗?” 王修延:“父亲,我知道错了。” 王尚书:“你知道错了?你一句话就能解决吗?我这张老脸在今天算是丢了个干净,你这畜生,跟你娘那个小贱人都一样,我就知道她生不出什么好货色。” 王尚书气得手直发抖,但也不耽误他狠狠一巴掌甩在王修延的脸上,只见王修延一张白净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了起来。 王修延愤怒地抬起头,第一次如此直视他的父亲,眼中有无穷的怒火在燃烧。 这一眼把王尚书看得一哆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