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
徐妙锦顺势低头看去,俏脸瞬间一片羞红。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鬼使神差地紧紧抓着朱寿的身体。
再用力一点,就要把人家的裤子给扒下来了。
尴尬!
不过,她脸上的羞臊一闪而逝,便若无其事收回手来,岔开了话题:“呀,朱公子,这觉远高僧没骗人,真的拘出了妖孽呢!”
朱寿顿时一愣,不禁佩服起了徐妙锦的无赖。
刚当街非礼完本少爷,竟跟个没事人一样……
魏国公府的人,脸皮都这么厚?
他摇了摇头,说道:“徐姑娘,这世上可没什么鬼神,你现在说这话,还为时过早。”
“等下,你便知道这帮死秃驴是多会忽悠人了。”
死秃驴……
徐妙锦气的轻咬贝齿,撇过了头去。
呸!
有辱斯文!
也就在这时,觉远老和尚看着直立而起的黄纸小人,高声道:“诸位施主,一切正如老衲所料!这京师上下,真有妖孽作乱,意图为祸苍生!”
“若不赶紧扑杀,定会生出瘟疫,邪气入侵诸位施主,到时少不得要生灵涂炭呐!”
这话一出,灾民百姓全都吓得要死,惊恐跪地。
“大师,请您快快出手,剿除妖孽!”
“大师功德无量,求求您了,出手灭了这瘟疫之祸吧!”
“我等往后愿信奉我佛,日夜吃斋念经啊!”
一众百姓纷纷哀求出声。
连一些本是不信奉佛法的百姓,也开始虔诚的宣起佛号,老老实实的跪地念经。
觉远老和尚宝相庄严,露出一抹悲天怜人的样子,叹道:“诸位施主,老衲倒是有心解救你们于苦海,可为了抓这妖孽,老衲用了不少法力……”
“若要将其马上扑杀,老衲实在是办不到啊!”
说完,长宣一声佛号,老僧入定了。
众人面色大骇!
一个颇有威望的老头连忙拿着一个钱袋,双手恭敬的奉上:“大师,这一百二十余两银子,是我等凑出来的香火,望您笑纳!”
觉远老和尚抬起眉头,眼前顿时一亮,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大错之有!”
“老衲乃是出家人,四大皆空,要这银子又有何用?”
“这香火钱嘛,是孝敬给菩萨们的,也是为了给诸位施主积累功德,消了你们身上的孽障!”
老头连忙赔笑道:“是是是,孝敬菩萨,孝敬菩萨们的……”
闻言,觉远这才感到满意极了。
既捞了银子,又感化了一大批信徒……
不枉此行啊!
接着,他往旁边一斜眼,一个年轻和尚便忙不迭的迈步上前,赶紧把钱袋塞进了怀里。
他又念了几句经文,笑道:“既然
诸位施主如此心诚,老衲便是舍生忘死,也绝不会让妖孽为祸京师!”
“来啊,升油锅!”
“今日老衲要动大法力,油炸了此等害人不浅的国之妖孽!”
一众百姓顿时大喜,连连道谢,帮着对方架起了油锅。
片刻之后,锅中的热油便已经开始滚沸了。
徐妙锦美眸一亮,忍不住转头看向了朱寿,笑盈盈地道:“朱公子,你怕是要丢脸了,这觉远大师,果真是一位有大本事、大法力的高僧!”
朱寿笑而不语。
高僧?
高僧个屁!
一个妖言惑众的死秃驴、老骗子罢了!
而就在此时,觉远老和尚也拿起黄纸小人,高声道:“诸位施主且看好了,老衲将要亲自双手浸入油锅,镇压妖孽,免得此邪崇从油锅里跑了!”
众人震惊了!
“啥?”
“手浸油锅?”
“那可是热油啊,手要是放进去,岂不是直接废了?”
一个年轻和尚迈步走出:“诸位施主莫慌,我家主持佛法高深,区区沸油罢了,压根不在话下!”
“贫僧斗胆,敢问诸位施主之中,可有人愿意一同镇压妖孽?”
他走到几个灾民跟前,问:“施主,可敢两手送入油锅之中走一遭?”
对方满面的惊恐,吓得瘫坐在地。
年轻和尚走到
徐妙锦面前,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身份,不禁问道:“徐施主,可愿一试?”
徐妙锦吓的心脏直跳,连连摆手:“不了不了。”
年轻和尚摇了摇头,随即迈步往别处走去。
朱寿一见自己竟被人直接忽视,顿时不乐意了:“慢着!你为何不问问本少爷?”
对方面露不屑,很干脆地道:“看施主的样子,就不是胆大之人,问之何益?”
徐妙锦捂嘴偷笑。
朱寿的脸色,则是一下黑如锅底。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本少爷懒得拆穿你们这帮死秃驴的把戏,可没想到,你们居然鄙夷本少爷?
娘的,本少爷今日就玩死你们!
他面上带着几分冷笑,立马开口道:“小和尚,那你可想错了,本少爷一向是胆大包天!”
“来,本少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