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徐增寿、徐妙锦全都惊呆了。
张三丰!
这可是传说中的老神仙啊!
寿数大到离谱的人瑞!
诸如洪武皇帝朱元璋这等向来不信命的人,也对这位道家真人敬仰不已,一直想见对方一面,讨教一番养生之术。
往年不提,光是今年的年初,朱元璋便派了一大批人,四处打听张老神仙的下落呢!
连当今陛下尚且无缘得见的老神仙,朱寿居然在年幼之时便一睹其风采了?
这也就罢了,张老神仙还传了他一神奇法门?
徐增寿顿时精神一振,忙不迭地问道:“老朱,张老神仙传你的到底是何法门?快快说来!”
“咱也要练上一练!”
一旁的徐妙锦也相当的好奇,跟着追问:“朱公子,这女子之身……也可以练吗?”
没办法,张三丰老神仙的名气太大了!
至于那法子顶不顶用,看看朱寿不就知道了?
又是洪武盐、又是一堆谋国之策……
这不明摆着,是开了天人之窍了嘛!
此时,一听两人的发问,朱寿笑了一下,说道:“徐姑娘,实乃抱歉,女子可练不了张老神仙的法子。”
徐妙锦眼眸之中,瞬间闪过一抹黯然。
而徐增寿则是面色激动,兴奋地道:“呀,老朱,那岂不是说咱可以练上一练?”
一想到徐增寿刚才的背刺,朱寿便气不打一处来,鄙夷道:“小公爷,你可省省吧!
”
“为啥为啥?”
“你元阳已泄,气血亏空的厉害,张老神仙便是亲自给你灌顶,也是没个卵子大用!”
徐增寿脸都绿了。
该死啊!
这法子,居然还有这等缺德的弊端!
哎,悔不当初啊!
咱的裤裆,咋就这么松呢!
否则,是不是就跟老朱一样开了窍,厉害到不行不行的了?
徐妙锦看他一副吃了血亏的样子,心情一下好了不少,连忙挤兑道:“四哥,叫你好色,这下好了吧?”
“这可怪不得朱公子,你纯是自作自受的活该啊!”
徐增寿捂着心口,哭丧着脸道:“妹子,莫要说咧,疼啊,咱心疼死咧……”
徐妙锦白了他一眼,转头开口道:“朱公子……”
话刚开口,朱寿挥了挥手,忙不迭揭过了话题:“对了徐姑娘,你来在下府上,是有何贵干啊?”
他早就看出来了,这姑娘,聪慧的很呢。
说破了天,才把她忽悠瘸了,万一说多了话,露出破绽可就尴尬了。
徐妙锦被这一打岔,也忘了目的,下意识地回道:“小女子过来,是要管你拿制好了的香皂去买呀!”
“噢,这样啊……”
朱寿一转头,对身后大声叫道:“老方,把本少爷造好的香皂拿过来!”
“是,少爷!”
不出片刻,老方带着两个下人抱着一堆香皂,连跑带颠的过来,恭敬道:
“少爷,这段时日咱们造的香皂,都在这了!”
徐妙锦搭眼一瞧,发现少说也有一百多块香皂,个个香气四溢。
她脸上顿时流露出满意之色,说道:“辛苦朱公子了!”
“为了捞银子,啊不对,为了天下女子着想,这点辛苦不算事!”
“既是如此,小女子这才告辞了。”
“慢走不送啊徐姑娘……”
说到这,朱寿一拍脑门,连忙吩咐道:“老方,拿着这么多香皂,徐姑娘容易累着,派下人帮着送去魏国公府吧!”
“得嘞,少爷!”
两个下人抱着香皂,跟随徐妙锦走向马车。
可这时,徐妙锦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说道:“朱公子,小女子还有一事。”
朱寿顿时一愣:“啥事啊?”
徐妙锦看着翠竹、翠柳两个伶俐小丫头,意味深长地道:“这两个妹妹身世可怜,年纪又小……”
“朱公子虽说不可破了色戒,可也最好莫干了什么禽兽不如之事,否则……”
“哼哼,本姑娘不说,你也懂的吧?”
朱寿板起脸来,义正言辞地道:“徐姑娘大可放心,在下乃是正人君子,岂会干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在下便是憋死、难受死,也绝不碰这两个通房丫头一个手指头!”
徐妙锦听罢,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朱寿顿时笑了,笑的很贼。
徐姑娘啊徐姑娘,这你就不懂了。
本少爷是可以不对她们干出禽兽之事……
可若是她们主动对本少爷干出禽兽之事,那便怪不得我不是人了吧?
一旁的徐增寿见他直勾勾盯着妹子离去的背影,脸色一下不好看了。
他走上前去,眼神不善地问:“老朱,你看个甚?莫不成,对咱妹子有啥歪心思?”
朱寿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小公爷莫闹,在下有啥坏心眼?”
“再说,在下便对你妹子心生爱慕又如何?”
“你自己都说了兄弟如手足,女子如衣裳,那在下当你妹夫,也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