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发现自己中招之后,朱寿心里都要气死了!
该死啊!
上当了!
本少爷竟在自己的府上,又一次遭到算计了?!
他顿时拉下脸来,眼神死死盯着老方,脱口大骂:“老方!”
“说!”
“这到底咋回事?”
闻言,徐增寿、徐妙锦对视一眼,可谓是面面相觑,懵逼极了。
老朱这是咋了?
见少爷神色不善,老方倒是心里顿时一个咯噔,面上却露出滚滚茫然之色,忙问:“少爷,啥咋回事?”
朱寿压下浑身翻涌之气血,怒的一拍桌案,骂道:“老家伙,还装糊涂?”
“难道,不是你在本少爷的酒里,下了壮阳之药?!”
啥?
壮阳?
徐增寿顿时眼前一亮,很是激动地道:“呀,药劲上的这么快,好东西啊!”
“快!”
“老方,还望速速把秘方送咱一份,咱去坑那帮臭读书的一手,发个大财呐!”
话音刚落,老方翻了个白眼,心里止不住的破口大骂。
呸!
徐家这厮,什么脑回路啊?
老夫一个不慎,便要死到临头,他竟还琢磨发财?
转念一想,他也懒得搭理,赶紧伸出两根手指,振振有词地道:“少爷,老奴对天立誓,这不关老奴的事啊!”
“这酒……”
“是张永去倒的呐!”
朱寿气的勃然大怒,破口
大骂:“张永?”
“好一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去!”
“把他给本少爷抓起来,灌上此药之后,丢进母牛堆!”
“本少爷请他逛一回母牛窑子!”
老方顿时心头一喜,连忙拱手,振声说道:“少爷,老奴这就去办!”
“来人!”
“速速把张永抓了,莫要叫这混账跑了呐!”
“是,方管家!”
一下子,整个府上瞬间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至于朱寿回过神来,忍不住白了一眼徐增寿,没好气地道:“小公爷,看你送来的好手下!”
“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徐妙锦,也是面带幽怨,缓缓说道:“是啊四哥,你也太疏于管教治下的锦衣卫了!”
“万一夫君因此喝坏了身子,咋办?”
此时的徐增寿,懵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什么鬼?
张永区区一个小旗,何时胆子这么大了?
这里面,是不是有啥误会?
也罢也罢!
事急从权,老朱的身子要紧,回头再审问张永吧!
转念一想,他忽然抬头望天,满脸诧异地道:“咦?”
“老朱、妙锦!”
“快看,天上有只会飞的鸡!”
闻言,朱寿下意识抬头,鄙夷地道:“小公爷莫闹,天上岂有……”
可话还没说完,徐增寿也不含糊,抬手便上去一个收刀,转
瞬给这两口子打晕了。
见两口子趴下,他连忙吩咐道:“翠竹、翠柳!”
“快!”
“赶紧扶你们的少爷、少夫人回寝卧!”
“正好,你们也跟着一起侍寝吧!”
“咱走了!”
说罢,提拎着酒壶,竟是转头一溜烟的跑了。
翠竹、翠柳两个小丫头也不敢怠慢,忙是搀扶朱寿、徐妙锦,一路回了寝卧。
刚坐下床榻,朱寿顿时睁眼了双眼,骂骂咧咧地道:“徐增寿这厮,手劲咋还这么大?”
“临走临走,还他娘的顺走本少爷一壶酒?”
“贱不贱呐?”
再转头一看,竟见徐妙锦已是把身子蒙在了被子里,甚至身上的衣裳,都不知何时散落一地了。
朱寿一下瞪大双眼,激动的搓了搓手,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本少爷可就不客气了呐!”
说罢,翻身上了床榻。
过了片刻,一个厨娘在院中偷偷听着寝卧嘎吱嘎吱作响,忙是连跑带颠回了后院。
“方管家、方管家!”
“老爷交代的事,办成了!”
闻言,老方顿时面色大喜,激动地道:“呀!”
“诸位,少夫人要是怀了娃,咱们可要立下大功了呐!”
“张永!”
说到这,他蹲下身来,看着眼前五花大绑的张永,笑眯眯地道:“为了少爷,这回可就委屈你了啊!”
此时的张永,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
他脸上留下泪来,哭着道:“方管家,不,方爷爷,您饶了小人吧!”
“叫小人去睡母牛,打死也办不到啊!”
“士可杀不可辱!”
“要不,您还是杀了小人吧!”
老方摇了摇头,脸上充满了慈眉善目之色,振声说道:“杀什么杀?”
“你要是死了,老夫可要心疼死的呐!”
“放心!”
“老夫请你去秦淮河逛窑子,不去母牛堆啊!”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