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睡会懒觉呐!”
“至于观儿的宅院,义父也买了,就在你隔壁,也不怕你们兄
弟两见不着了!”
啊
夏原吉满脸错愕之余,竟转瞬感动的眼眶通红,嗷的一声哭了,叩首拜倒:“义父,孩儿何等何能,叫您如此宽待孩儿啊!”
“您给孩儿的东西够多了,万不可再破费了呐!”
“孩儿……孩儿……”
说着,竟是哽咽不止,说不出话来了。
居京师,大不易!
无数京官,连京师一座上好的宅院都卖不起,得靠租房过活啊!
似宋之苏轼苏东坡,年逾六十才买房!
义父似海之恩,无以为报啊!
可此时,朱寿一点也不觉心疼,挥了挥手,道:“好啦好啦,堂堂七尺大丈夫,哭个屁?”
“为父啥都缺,就不缺银子!”
“地契赶紧收了,不然为父可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啊!”
话音刚落,夏原吉顿时吓了一大跳,忙是接过地契,泣声道:“孩儿,万谢义父之恩!”
“这地契,孩儿收过收,且留给家中老母和弟弟吧!”
“孩儿还想在义父身前尽孝呐!”
“不过……”
“孩儿斗胆,敢问义父,为何不搬到京师里住呢?”
朱寿摇了摇头,振声说道:“原吉,你看你,这就不懂了吧?”
“正所谓,猪窝狗窝不如自己的淫……”
“啊呸!”
“总之,为父习惯住这了,打死也不搬!”
说到这,缓缓抬头望天,悠悠地道:“呀,时辰不早,为父该补午觉了啊!”
闻言,一旁的赵勉连忙起身,拱手说道:“朱公子,在下公务在身,先行告退!”
“赵大人慢走!”
等送走了赵勉,朱寿打了个哈欠
,困意汹涌,便搂着翠竹、翠柳两个通房丫头,回寝卧睡午觉了。
看到这一幕,朱允熥也不含糊,推了推夏原吉,激动地道:“原吉,走,该办事了!”
“是,干叔叔!”
二人蹑手蹑脚爬起,一路来到书房。
此时的管家老方,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一见两人来,连忙上前,低声道:“淮王殿下,敢问咱们这回偷啥啊?”
“放心!”
“少爷的寝卧,老奴命人看着了,万一东窗事发,背锅之人也找好了!”
“好好好!”
朱允熥重重颔首,低声说道:“老方!”
“本王要找改制宝钞的变色墨之法!”
“咦?”
“老奴有点印象,且随老奴进来翻找!”
“走!”
说罢,三人迈步走入书房。
刚一进门,老方连忙在书架小心翻找,忍不住低声地道:“极品宝鉴?”
“不是不是!”
“灯草和尚?”
“也不是!”
“呀!”
“找到了,这回对上了!”
闻言,朱允熥顿时大喜过望,连忙接过一看,映入眼帘的,乃是变色墨制法五个大字!
哈哈哈,功夫不负有心人!
大哥!
莫怪弟弟不是人,实在是为了助你登基之后的江山稳固啊!
正想着,手上激动一抖,竟有一张宣纸从夹层中掉落而下。
一旁的夏原吉眼疾手快,连忙捡起,顺势望去,忍不住喃喃出声:“坑骗天下万国、汇通大明宝钞之法?”
话音刚落,三人对视一眼,瞬间惊呆了!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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