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朱寿心里可谓是激动坏了。
打死也没想到,拜个把子罢了,竟转头捞了足足二十万两银子?
这位秦三哥,出手也太阔绰了吧?
妙啊!
不过……
二十万两银子,便要买走挂炉烤鸭的配方,这笔买卖,本少爷咋算咋亏啊!
转念一想,他顺势把宝钞一推,摇头晃脑地道:“秦三哥,不成、不成!”
“你若想嘴馋,大可来小弟府上吃烤鸭!”
“可这鸭子配方,乃是小弟十八代单传之秘方改良而出,绝不外传于人的呐!”
“不教不教、小弟打死也不教!”
“不然,祖宗见小弟崽卖爷田,还不得从棺材板里爬出来,抽死小弟啊?”
话音刚落,朱棣、朱樉对视一眼,瞬间愣住了。
十八代单传?
奇怪了啊!
我等咋不知道,老朱家有过此等秘方?
莫非……
是大侄子忽悠老三?
正心中诧异之时,朱棡脸上涌起一抹失落,讷讷地道:“原来如此……”
“四弟!”
“既不肯教咱的话,可否跟咱合伙干烤鸭店的买卖?”
“你出烤鸭之工艺、厨子,咱出银子、铺面,所得之利,三七分账如何?”
咦?
本少爷又有大买卖可干了?
闻言,朱寿顿时眼前
一亮,忙不迭地开口问:“谁七谁三?”
“啊这……”
出于把他拐回山西之心,朱棡顾不得肉疼,咬了咬牙,断然说道:“定是四弟你分七成之利啊!”
“咱之所以开店,不过是想随时吃到如此美味之膳食,三成就三成,不亏!”
“这二十万两银子,权当咱的股银了!”
“咋样咋样?”
见他急不可耐的模样,朱棣登时面色一沉!
该死啊!
要是本王没记错的话,父皇也酷爱吃烤鸭的啊!
老三这个混账,莫不是想通过大侄子弄出来的挂炉烤鸭,借花献佛,向父皇表孝心?
万一攀比之下,父皇觉得本王孝心有失,还不得叫本王再孝敬他老人家上百万两银子?
倘若如此,本王岂不是裤衩子都要穷出八个洞啊?
不成!
本王不好过,老三你也别想好过,不然费这么大的劲,坑你干啥?
本王绝不可叫你的奸计得逞!
于是,他也不含糊,立马凑上前来,贼笑道:“四弟,秦三哥,老话说的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咱手里也不差银子,这买卖,算咱一股如何?”
“来来来!”
“此乃十万两银子,也当作咱的股银了!”
说罢,忙从怀中掏出几张旧制宝钞,塞入了朱寿的怀里。
至于一旁的朱樉,也不是
个傻子,转瞬也看出了朱棡的奸计,连忙高呼:“算俺一个、算俺一个!”
“咱也掏十万两银子!”
眼看他也掏出宝钞,朱棡脸都气绿了。
这两个王八蛋,在这搅合什么稀泥?
耽搁本王大计……
贱不贱呐?
他忍不住凝眸看向了二人,咬牙切齿地道:“大哥,二哥,你们这么干,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瞎凑什么热闹啊?”
闻言,朱樉面不改色地道:“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之誓,转头就忘了?”
“就是就是!”
朱棣也连忙接过话茬,笑眯眯地道:“秦三哥,俺们也穷的揭不开锅了,有大买卖,咱们兄弟四个一起干啊!”
“肥水岂可流去外人田?”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见自己实在说不过这两货,朱棡心里憋屈之余,只好嗡里嗡气地道:“行,那就算上你们两了!”
“四弟,你的意思呢?”
出于捞钱之心,朱寿也顾不得多想,连忙说道:“既然大哥、秦二哥盛情难却,那就算他们一股呗!”
“咱们兄弟齐心,力可断金!”
“这挂炉烤鸭,一旦开店,想来要不了多久,定火爆于京师!”
朱棣忙是颔首,说道:“对对对!”
“不过……”
“
四弟,咱们该叫啥店名好呢?”
朱寿皱眉思索了几下,忽然笑道:“正所谓,福寿禄,乃三宝也!”
“不如,咱们合伙干的烤鸭店,叫三宝烤鸭吧!”
“这样一来,咱们还可以蹭蹭三宝太监的热度,打出名气!”
“想想看,一个太监既可下西洋,还可烧鸭子,把这个噱头搬出来,京中食客,岂不是趋之若鹜?”
“一传十、十传百,这买卖也就妥了!”
蹭热度?
对于这个新名词,朱棣三人面面相觑极了。
这小子,都是从哪整来的稀奇古怪之词?
可很快,朱棡反应过来,忙放声一笑,道:“此言在理、在理!”
“还得是四弟你啊,馊主意就是多呐!”
“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