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朱柏心里震撼极了!
啥?
雄英竟然没死,诈尸了?
可京师上下,也没传出这个风声啊!
咋回事?
到底咋回事?
转念一想,他便看向了燕王朱棣,忍不住好奇地问:“四哥,雄英活着这事,可是确凿?”
“他人呢?”
“再有,小弟怎么一点风声也听不到啊!”
对于他的疑惑,朱棣立马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若听到风声就有了鬼了!”
“本王回京,都被雄英和老爷子联手给忽悠了!”
“至于雄英如今何在……”
“朱寿知道吧?”
“这浑小子就是雄英!”
闻言,朱柏一下惊呆了!
啥玩意?
京师之中那个出了名的败家子朱寿,就是雄英?
不至于吧?
雄英再混账,也干不出来崽卖爷田之事啊!
不、不对!
洪武盐、无烟煤,牛痘治天花,也是出于朱寿之手!
一桩桩圣贤之举,倒也符合雄英之心性啊!
他面色变幻了几下,下意识地道:“四哥,雄英这是被老爷子养在了宫外头?”
“当年下葬紫金山陵,他咋活下来的啊?”
“莫不是五哥
以医术把他救活了?”
“可那也不对啊!”
“五哥是雄英下葬之后,才去钻研的华夏医道……”
“等等!”
“不会是他跟太子一样,也是诈死吧?!”
朱棣嘴角疯狂的抽搐。
诈死?
倘若如此,倒还好了!
至少他这娃子记得本王是谁,本王也不用被他坑得拜了把子,天天挨大哥的揍!
他顿时长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道:“莫要瞎想了,老爷子说过,雄英乃是天雷劈棺而复生!”
“至于为何被老爷子改名为朱寿……”
“你且听本王好好说一说!”
说罢,便凑上前来,于在朱柏的耳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朱柏听完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啊?
天雷劈棺,这活法……
普天之下头一份啊!
早知如此,本王琢磨道家养生术干啥,理应去道家的神霄派,钻探青天白日降紫雷呐!
正所谓,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
该死啊!
本王入错行了!
不然的话,雄英何至于患上了脑疾,忘了前尘旧事?
可很快,他一拍大腿,面上便涌起了无穷的激动,大叫道:“好好好!”
“雄英活着好啊!”
“四哥!”
说到这,他一把拉着朱棣的藩王衣袍,忙不迭地道:“快!”
“快带小弟去见见雄英!”
“世道如轻舟,缓过万重山,小弟都快想死他了!”
“小弟跟他许诺过,要鲜衣怒马,踏春风十里呐!”
不料,朱棣却是大手一挥,说道:“带你去见个屁!”
“没听刚才本王说,太子要诈死了?”
“这个节骨眼,本王带你去见雄英,你是嫌老爷子的刀,砍不到咱们两个头上?”
朱柏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道:“四哥,你的意思是……”
朱棣也不卖关子,面色幽幽地道:“太子诈死,雄英还活着,且给老爷子献出无数利国利民之策……”
“你说,太子诈死之后,谁来代他登基成为大明下代皇帝?”
啊?
闻言,朱柏心头一颤,震惊地道:“老爷子这是叫雄英成下代皇帝?”
“怪不得,四哥你说二哥三哥、允熥都当不了皇帝……”
“可雄英也琢磨跑路是啥意思?”
朱棣摆了摆手,说道:“雄英跑路这事,你就莫要管了!”
“你只管知道,如今老爷子来句三王勉励之,定是琢磨坑谁一手!”
“倘若换作是本王,多半是坑文官,
尤其是那帮一心琢磨皇帝与士大夫共天下的文官!”
“不然的话,雄英登基,受了这帮狗娘养的混账忽悠咋办?”
说到这,他还不忘耻笑一声,转而说道:“朱允炆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得亏雄英活着、允熥也不软弱了!”
“如此一来,纵是几十年后,老爷子和咱们这帮老朱家的藩王全都去了地下,他这辈子也休想翻天!”
朱柏重重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道:“四哥所言极是!”
“当年小弟跟雄英玩在一起,小弟打小就看朱允炆不是个东西!”
“还有他那个娘亲吕氏,就是个贱人!”
“一个外人,也敢教唆自己儿子跟雄英抢江山,若不是小弟不掌权柄,非得琢磨把她给宰了!”
说到这,他忽然觉得不对劲,忙不迭地道:“呀!”
“四哥,小弟想起了一事啊!”
朱棣微微皱眉,说道:“啥事啊?”
朱柏也不含糊,一脸激动地道:“太子诈死,老爷子定把全天下人忽悠了,而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