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锡兰国主整个都懵逼了。
不是吧?
本国主都不嫌自己亲手给自己戴山一顶大帽子,都要把王妃送给天朝上使万为暖床之人,以此巴结天朝上使,免得回头宰了本国主……
可天朝上使怎么还发火了呢?
为啥、为啥?
转念一想,他便忍不住看向了马和,满脸谄媚地道:“天朝上使息怒、息怒啊!”
“敢问可是觉得小王的王妃不够美?”
“放心!”
“小王这就下旨,叫整个锡兰王城的女子入宫,给您挑选出中意的侍寝之人!”
不料,马和听完之后,顿时如遭天大的羞辱,上去又是两耳光抽了下去:“混账!”
“挑挑挑,挑你娘个腿!”
“老子是阉人,你是一心想往老子伤口上撒盐吗?!”
闻言,锡兰国主满面吃痛的捂着脸,瞬间惊呆了!
啥玩意?
堂堂天朝上使,竟然都不是巍巍大明朝的一个正儿八经的武将,而是一介丢了卵子的太监?
既不能行人事,本国主还送王妃侍寝……
该死啊!
本国主拍个马屁,竟然拍到马腿上了?
可话说回来,巍巍大明朝的一个太监率领的两千大明仁义王师,说把我锡兰王城踏平,只用一天就踏平了?
天朝
上国的太监就这么厉害了,倘若是武将领兵,那得恐怖到啥程度啊?
还不得喝口茶的功夫,便叫我锡兰上下,全成为阶下囚?!
一下子,他心中的敬畏更深了,想也不想,便跪倒于地,叩首高呼道:“天朝上使,小王不敢、不敢啊!”
“上使明鉴,您说话中气十足,相貌也不似太监阴柔,小王压根看不出来您的身份啊!”
“还望上使息怒,小王愿出赔礼、赔礼呐!”
马和微微收敛怒容,眯着眼睛说道:“赔礼?”
“你觉得你锡兰这等要啥没啥海外弹丸小国,有何好东西能送本使当赔礼?”
啊这……
听着马和的鄙夷之言,锡兰国主面色很是尴尬,沉吟了几下,忙不迭地说道:“天朝上使!”
“锡兰虽穷,可还是有金银的啊!”
“纵是小王手里没有,可亚烈苦奈儿之私库,里头就有无数劫掠海疆的金银珠宝!”
“小王大可下旨,把这逆贼的私库,全都送给上使,以示锡兰对天朝上国的敬畏之心!”
“不知您意下如何?”
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是一阵肉疼。
锡兰之金银,不在锡兰国库,唯在亚烈苦奈儿之私库!
自己还本想着,等大明仁义王师一走,把这家伙私库里的一切,统统占为己有,用以享乐……
可现在倒好,自己一个嘴贱,得罪了天朝上使,要是不把私库之事吐露出来,说不定等会就得跟亚烈苦奈儿一起挂旗杆、暴晒风干呐!
哎……
嘴贱误大事!
而马和听完之后,则是微微一挑眉,缓缓说道:“亚烈苦奈儿之私库?”
“有点意思啊!”
“既然你认错心诚,本使也就勉为其难免去你的过错了!”
锡兰国主面色大喜,顿时激动地连连磕头,忙道:“小王叩谢上使大恩,叩谢上使大恩!”
“上使!”
“事不宜迟,趁着亚烈苦奈儿还没死透,小王带您去逼问他的私库所在之地?”
马和重重点了点头,说道:“既然锡兰国主你一心相邀……”
“也罢,本使勉为其难随去你看看吧!”
“上使请!”
说罢,锡兰国主如跟个哈巴狗一样,恭请马和以及一众吃饱喝足的大明王师,出了王宫。
来到宫门外头,迎面便见成了阶下囚的亚烈苦奈儿,双手被绑,被人挂在了旗杆之上,可谓是惨不忍睹极了。
他尚有余力,望着下头看守他的锡兰兵马,止不住的大叫:“快!”
“放我下来!”
“你们怎么说也是本将的麾下,谁放了本将,本将定善待于你!”
可此时,对于这个曾经老大的哀求,一众
锡兰兵马浑然没听进去,鄙夷地道:“滚!”
“把你放了,大明仁义王师找我们算账怎么办?”
“惹谁不好,偏去惹大明仁义王师,你有如今之下场,简直活该!”
“就是就是,还敲诈大明一百万两银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吗?!”
“自己蠢成猪也就罢了,也害得我们自相残杀留下五千降卒,才侥幸活下来,我们都恨不得把你凌迟活剐了!”
也就在这时,锡兰国主走了过来,冷声喝道:“闭嘴!”
“一个个都吵个什么?”
“若是惹得天朝上使不喜,莫说本国主下旨砍你们的脑袋!”
一下子,众人瞬间不敢再说,全都噤若寒蝉了。
锡兰国主则是抬头一瞥旗杆上的亚烈苦奈儿,心里觉得大仇得报之余,忍不住冷喝质问道:“逆贼!”
“说!”
“你的私库所在之地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