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榻之上、举着银勺,照旧敲着杨博学。
而在两个锦衣卫轮流不停的敲击之下,杨博学躺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死活难以入眠,可谓是煎熬至极。
可他还没什么办法阻拦,一有动作,对方明晃晃地绣春刀摆在眼前,叫他一个屁也不敢多放了。
等到翌日天色放亮,出于一夜不曾入睡,杨博学心里满是烦躁,放声高呼:“来人!”
“人呢?”
“速速伺候本官更衣!”
“是是是,老奴来了!”
话音刚落,一众下人忙是鱼贯涌入厢房。
眼看他眼里全是血丝,管家眼皮直跳,担忧地问道:“老爷,您这是一夜没睡?”
“要不要老奴……”
杨博学摆了摆手,满脸不服气地道:“慌个甚?”
“本官正值壮年,区区一夜不睡罢了,又待如何?”
“本官精神抖擞也!”
说罢,一个鲤鱼打挺,便要作势起身。
可刚他一动身,忽然满脸吃痛,瞬间脸色变得无比惨白,捂着腰腹,疼得瘫倒在了床榻
一众下人顿时吓了一大跳,忙不迭迈步上前,作势把他扶起之余,关切地问:“老爷!”
“您这是咋了?”
杨博学疼得浑身冷汗哗啦啦直如雨下,连忙摆手,神色充满了不敢置信,惊恐大叫:“莫动、莫动!”
“本官……本官……”
“本官的肋骨断了、断了啊!”
啥?
老爷的肋骨活活被敲断了?
一众下人面面相觑之余,心里瞬间骇然极了!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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