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朱寿震怒之声传遍四方,文武百官瞬间懵逼了!
怎么个事?
好端端的,太孙殿下因何而震怒?
不会是因为这几个黑如木炭的昆仑奴吧?
区区几个昆仑奴罢了,何至于此?
尤其是一个当朝御史,错愕之下,忍不住迈步上前,拱了拱手,疑惑地问:“太孙殿下!”
“恕臣斗胆,殿下何至于如此震怒?”
“这木骨都束人,初到我大明,若是无罪擅杀,是否过于伤了海外诸国使节之心了?”
“臣以为,殿下当……”
可话还没说完,朱寿想也不想,抬手便一个响亮的耳光抽了过去,恼怒骂道:“伤你娘个头!”
“孤亲自下了谕旨,你也敢顶嘴?”
“亲军何在?!”
一众亲军立马抱拳,齐声喝道:“臣在!”
朱寿甩了下袖袍,冷着一张脸,吩咐道:“把这狗东西拖下去,掌嘴一百!”
“谁再敢冒出头顶撞孤之此等谕旨……”
说到这,他眼神微眯,一字一顿地道:“下至百官,上至藩王,就给孤统统拖下去砍了!”
“臣等遵旨!”
说罢,几个亲军迈步上前,不顾已经被吓傻在原地的御史,顺手便拖走了。
眼看朱寿陷入滚滚暴怒,文武百官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娘咧!
不是吧?
谁敢拦着太孙殿下砍这帮木骨都束人,连藩王都要掉脑袋?
至于此时的朱元璋,纵是琢磨不透朱寿的心思,却丝毫不见拖沓,挥了挥道:“蒋瓛!”
“你还愣着干甚,没听着咱大孙子下的谕旨吗?”
“把这帮黑玩意拖下去咔嚓喽!”
“是,皇爷!”
蒋瓛面色一凛,抱拳行礼之余,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看向了朱寿,壮着胆子问道:“太孙殿下!”
“容臣斗胆,敢问是怎么个咔嚓法?”
朱寿微微一笑,声音却冷得如同常见不化的冰川,缓缓说道:“拖下去,在海上给孤宰了!”
“孤,要见到这帮黑王八的血,一滴也休想染上我大明的疆土!”
“他们的肉骨,也休息葬在我大明的海疆!”
“昆仑奴?”
“你们给孤听好了,他们还不配得到昆仑二字,往后爱是什么奴是什么奴,若再让孤知道这帮黑王八跟我大明染上干系,罪同诛十族!”
啥?
诛十族?
方孝孺吓得面色大骇,一脸激动地道:“快!”
“拖下去、拖下去!”
“你们锦衣卫要是不中用,老夫亲自来持刀!”
“快啊!”
蒋瓛不敢怠慢,连忙带着一众锦衣卫,抽刀迈步上前,作势欲擒。
一帮木骨都束人脸色大变,吓得叽里呱啦乱叫,可还没等撒腿便跑,已是被众多锦衣卫擒住,顺手便拖去了一艘战船。
战船一路起航,远离港口几里远这才停下,在蒋瓛的带领下,一众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极其利索地一刀抹断木骨都束人的手脚腕,呲呲放血!
紧接着,便是千刀万剐!
血肉落入四海,无数鱼儿错以为锦衣卫是在打窝,争相跃出海面,疯了一帮抢食,以至于尸骨无存!
而远在岸上的朱寿,抬着望远镜定睛细看,微笑感慨道:“不错!”
“这活,还是得锦衣卫来啊!”
闻言,文武百官噤如寒蝉极了。
饶是杀伐无数的凉国公蓝玉,心脏也不禁颤了颤!
狠!
太狠了!
往常百官皆说,咱的外甥孙承继了陛下五六分的心狠手辣……
可今日一看,陛下都不如这娃子心狠啊!
至于一旁的三宝太监马和,则是意识到了什么,忙不迭跪倒于地,惶恐叩首道:“殿下,奴婢不该把木骨都束人带回大明……”
“奴婢万死!”
“还请殿下治罪!”
朱寿摇了摇头,说道:“这不关你的事,起来吧!”
“孤还不至于因区区几个黑王八,迁怒我大明的功臣!”
马和满脸错愕,下意识地道:“啊?”
“不关奴婢的事,这……”
朱寿默然不语。
黑贼、黑贼!
受天朝之隆恩而不知感激之牲畜也!
后世多少黑贼,受了天朝之恩惠,反过来祸害四方?
更有甚者,视我天朝女子如贱泥!
未受吾族之苦,却欲享吾族之福,这不是牲畜,什么是牲畜?
说是牲畜,都是抬举了!
可惜……
饶是如此面目,却不知有多少谄媚黑贼,甚至有蠢如猪狗之女子,甘心沦为其玩物,受其羞辱!
偏偏,这帮人沦为玩物、注定要被抛弃不自知,反嘲笑我天朝男儿……
但凡有点见识、有点知识,都知道何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
还以生下黑贼的孩子为傲?
傲你娘个头啊?
金龙何时需乌麟甲了?
你笑天朝男儿太守旧,我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