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咖啡厅内。 陆晓曼打扮得体,手拿着一叠文件,和对面的男人侃侃而谈。 “刘先生,这是时家最近几年的战绩表,几乎从没有过败绩,去年还拿下了国际大奖。”陆晓曼说着,将文件翻页:“时家每场比赛资金的明细也都在这里,只要您投资,时家车队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陆晓曼认认真真的说着,可男人显然注意力没在这上面,而是十分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胸脯看。 陆晓曼虽然将近四十,但到底保养得很好,身材也好,风韵犹存,还是吸引到不少男人。 陆晓曼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她一阵恶心,但她强忍了下去,继续鼓动男人给时家车队投资。 之前陆晓曼和时守直还没有离婚的时候,这些事情也都是她做的。 她性格强势外放,负责帮时家拉投资,时家人只用安安心心的比赛,时守直性格正直木讷,时正又 还年轻,一心扑在赛车上,对生意场上的事情一窍不通,总不能让时老爷子那么大年纪了,还去拉投资吧? 时家的赞助商大多都是陆晓曼谈出来的,现在陆晓曼和时守直离婚了,加上猛虎赛车队的故意打压,时家的投资赞助商才纷纷走人。 “行了,这些文件,我自己会看,你就不用給我讲了。” 刘总看着陆晓曼的胸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晓曼,你来和我谈生意,可是你的心不诚啊,你这样和我谈,怕是不行。” 陆晓曼把文件放下,勉强挤出一抹笑,看着刘总,轻笑道:“刘总,您这话什么意思。” “谈生意嘛,你穿得这么严严实实的干什么,防我呢?” 刘总上上下下打量着陆晓曼,她穿着高领毛衣,可是胸前还是鼓鼓的,他盯着看了好几眼。 陆晓曼抓着文件的手,因为用力骨节都泛起了青紫 色,她低垂着眼,隐忍不发。 以前陆家还在,她还在时家的女主人,这些让可不敢这么和她说话。 敢对她说一句脏话,她就让保镖废了他们的双手。 可现在…… 刘总一直在观察陆晓曼的表情,试探她的底线,见她隐忍不动,他便更加肆无忌惮了一些。 干脆起身,坐到陆晓曼的旁边。 “晓曼,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你说说,当初你要是嫁给我多好,偏偏嫁给时守直那个傻子,现在被他赶出时家了吧?” 刘总把手放在陆晓曼的肩膀上,慢慢下移:“现在陆家没了,时家也不要你了,我可以做你的靠山啊,我可以包养你,让你做我的情、妇,一个月给你十万块钱,怎么样?” 说着,他邪恶的大手马上落在了陆晓曼的胸口—— 陆晓曼忍无可忍站起来,拿起咖啡杯就狠狠砸向他! “滚! ” 还有些烫的咖啡全部泼在男人的脸上,男人哀嚎了一声,站起身就狠狠甩了陆晓曼一巴掌! “老子给你脸了是吧?敢打老子?你不过是一个被时家赶出来的破烂货!老子愿意要你,是你的福气!” 他们这边动静实在太大,咖啡厅里人又很多,齐刷刷看过来。 陆晓曼捂着发麻的脸颊,有屈辱的泪水从她眼眶里冒出来,又被她逼回去! 她拿起包,遮住已经肿起来的那半边脸,大步出去。 刚到咖啡厅门口,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她拿出来一看,是时守直给她打来的。 陆晓曼又生气又憋屈,还有点说不出的委屈,她右手抓包摁着脸,左手用力的挂断电话。 按到挂断键的同时,眼泪也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都和她离婚了,还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他不是很在意他那个宝贝侄女么? 可他困难的时候,他那个宝贝侄女出现了吗? 就连傅景琛不是也没影了吗? 为了时九念,他居然和她离婚,这些日子她说了多少次复婚,他都不同意,现在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陆晓曼把手机放进包里,去药店买消肿的药,等右脸消肿,她还要去拉下一个赞助商。 …… 远在A国的时九念,还不知道时家遭遇着什么。 吃完饭,她就把自己的想法和傅景琛说了,傅景琛也同意,他们便将洛尔顿请到他们的房间,和他说了时婉的死,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傅景琛母亲的死,也是人为。 并且,还都是同一批人做的。 “你是说,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