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将手搭在了金珠手腕上,一边诊脉一边询问病况。 片刻后,刘大夫道:“橘皮四两,生姜半斤。研成细末,七升水煎取汤药三升,分三次饮用,若效果不明显,加大药量即可。” 药方符合脉象所表现的症状。 “咳咳咳!” 伙计黑着脸道的:“他病的如此厉害,不需要加人参吗?胡麻仁也要加吧?嗯,刘大夫?” 刘大夫脸色涨红,但看了看面前衣着普通的两人,咬牙:“橘皮、生姜也可。” “也可?万一治不好,刘大夫你可要负责的哟!”伙计讥笑,“都是坐堂的大夫,人比人还真是得扔,也不知道东家挖你来干什么,一点用没有!” 被一个十几岁的人 当着人教训,刘大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盛如娇看他攥紧了拳头又慢慢松开,对着盛如娇道:“带着你的同窗快回去吧,以后莫要贪凉。” 盛如娇点头道谢,又看向伙计冷笑:“回头我可要告诉我的师长同窗,你们杏林堂的伙计比大夫还厉害,都能给病人抓药了!” “切!”伙计不以为然,“就你这个穷酸?” 盛如娇笑:“是,就我这个穷酸,你且看看聂昊穹日后会不会揭了你的皮!” 说罢,她扶着金珠转身离开。 那伙计还没回过神:“她说的可是三王爷名讳?” 他们杏林堂上下都知道三王爷是靠山,所以向来傲气,可现在遇到一个当众直呼聂昊穹名字的学子……伙计觉得有些不太好。 “刘大夫,你说她什么意思?” 刘大夫摇头:“我不知。” 他起身坐在看诊的地方,双眼无神的看着外面,眼底的情绪好像深渊一样要将他拖进去淹没。 早知今日,他又何必来宸华国? …… 离开杏林堂的视线,盛如娇给金珠吃了褪去症状的药丸,前一刻还昏昏欲死的金珠眨眼间就活蹦乱跳了。 “太子妃,咱们接下来做什么?”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