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来了,他穿着夜行衣,飞檐走壁地来了! 盛如娇忽然慢慢坐直了身体,看着聂明哲的脸:“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相府的?” 有没有看到她凭空消失进入医疗舱? 聂明哲惊讶:“你回到明月阁的时候啊,刚刚发生的事情,你就不记得了?该不是中了左相的暗招?” 盛如娇盯着聂明哲,男人脸上的表情不像是作假,而且她之前的确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难不成当真是做贼心虚? 呸呸呸! 她才不是贼,她只是一个带着隐秘医疗舱的平平无奇的神医而已。 盛如娇重新靠回到了车厢里,懒懒道:“没想到太子忽然出现,有些意外。” “孤听说你气走了聂昊穹和盛沐兮,猜着你今晚会有所行动。” 盛如娇一脸狐疑:“你一直派人盯着左相府?” “嗯。” 想到在左相府听到的话,盛如娇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他,可聂明哲并没什么意外的表情。 “盛天和说的没错,前朝后宫都知道的事情,孤自然也知道。” 他语气平静,可放在膝盖上微微攥紧的手指还是泄露出了些许情绪。 盛如娇将视线从他手指上移开,想想也对,聂明哲可是深得百姓爱戴的明哲太子,聪慧如他,如何不会调查自己母后的死因。 “你让我查左相府地牢,也跟先皇后娘娘的有关吗?” 聂明哲摇头:“孤得到可靠消息,地牢里藏着的秘密涉及聂昊穹,很可能会威胁宸华国安危,孤不得不小心。” “既如此,为何还执意要我今日就回太子府?” 聂明哲微微眯起眸子,声音清淡,却犹如带着万钧之力。 “既已打草惊蛇,只需等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