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西津重创之后又有多少精力来对付我们?即便真有,西津难道就会坐视不理?” 聂昊穹坐在椅子上久久没回应。 盛天和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太子和东唐使者亲近,明显已存了拉拢之心,三皇子若不立刻找了后援,只怕一辈子都要被太子压的翻不了身。” “我明白左相的意思,可咱们哪里有 粮草援助西津?” “今年各地的公粮马上要入京都。” 聂昊穹猛然站七零,盯着盛天和:“左相要我用公粮支援西津?这可是通敌卖国的大罪!” “三皇子说笑了,这怎么能是通敌卖国呢?皇位之争,各凭本事,太子能找东唐,您自然可以联系西津。如今西津国力可是远胜过东唐,换句话来说,只要拉拢了西津,您的靠山远胜太子。” “能否翻身就在这一举,三皇子不妨仔细想想。如今太子握着您的命脉,今日一句话就您困在此偏殿,他日自然也能一句话要了你的性命。” 聂昊穹面色阴沉。 盛天和又道:“是做刀俎还是鱼肉,三皇子可要想清楚。” 偏殿陷入沉默。 看两人一时没有继续交谈的意思,聂明哲带着盛如娇离开。 “盛天和勾结的是西津?”盛如娇还是有些不相信,“你说他是什么时候跟西津勾搭上的?” 聂明哲淡淡道:“未必是西津。” “嗯?”盛如娇疑惑,“难道盛天和发现了我们偷听,故意说那些话误导?” “你可还记得养在老二庄子里的那个孩子?” 盛如娇眯起眼睛:“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