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失言……还请陛下责罚……”
徐茂立刻请罚……
和大宁的利益比起来个人得失又算得了什么?能给大宁背锅是刘姓父子的荣幸,这样的道理,他自然是懂的……
希望那位刘大人也是一个聪明人吧,要是闹到自己出手就有些麻烦了。
“推陈出新……是好事,你我都老了,正如林寒那篇文章所言……大宁的未来属于少年郎……”
宁皇若有所指看了徐茂一眼……
“陛下一点都不老,臣下还希望追随陛下一统天下再造乾坤……”
徐茂却是在这一刻装起了糊涂……
甚至还拉上了一旁装死的云易,
对此宁皇并没有说什么,有些事情果然还是难以避免,好在自己还有时间,足够等来一个恰当的时间……
云易默默的挪了挪屁股,伴君如伴虎,徐老头当真不地道,自己搂虎须也就罢了,还把自己给捎上了……
看来朝堂上的事儿以后得少参合,
是不是给自家那小崽子谋个差事……
……
……
就在大宁的大佬打定主意看这个热闹之际,林寒带着宇文皓也来到了刘府门口。
看着气派的大门……
想到自己住的小院,
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你说我要是和这位刘大人说他家公子在我手里,咱能不能进的去这个门……”
林寒摩挲着下巴眼底闪过一抹跃跃欲试……
“先生,您是在办案,不是绑票……”
宇文皓心下一阵突突,完全无法想象,若没有自己拽着,林寒到底能整出多大的乐子……
“咳咳咳,有那么明显么?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看到眼下一幕,先生我的正义之魂按捺不住啊……想办法……干他……敲他一笔?”
林寒心痒痒,手痒痒,眼睛都痒痒,世上有钱人那么多,怎么就不能多他一个呢。
“……”
宇文皓沉默以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句诗若是传出去足够将刘府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了。
只是林寒说这两句诗的时候能不能不要露出羡慕的表情。
“咳咳咳,正事要紧……”
林寒正色道,颇有几分为正义直言的味道……
两人刚走到大门前,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紧闭的大门毫无征兆的打开了……
“林大人……请进吧……”
刘侍郎神色寻常,抬着眼皮看了林寒一眼,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多少双眼睛盯着眼前的年轻人。
作为当事人之一,他自然也不例外……
事实上在林寒有动作前,他已经使尽了手段,到现在还是这样一个情况,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刘大人久仰久仰……”
林寒却是轻松的很,甚至还装模作样的和对方客套了起来。
“林大人知道老夫名讳?”
刘侍郎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以他对这个年轻人的了解,这个年轻人可没有记住对手名字的习惯,得罪的人太多了,压根记不过来。
“不知道……我就客套客套……”
林寒的回答简单干错……
刘侍郎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在前面带路……
“林大人,你该不会真的把身后那位公子当做书童了吧,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位宇文公子就留在这里吃些糕点如何……”
刘侍郎似是商量的对林寒说到……
“在下就不打扰先生聊正事了……”
宇文皓很是上道,林寒能带着他来这里已然很不符合规矩了,若是继续留下来,反倒是自己不懂事了。
“这样也好,要是遇到什么事儿记得摔杯为号……”
林寒一本正经的叮嘱着宇文皓。
“摔杯为号?”
宇文皓一脸蒙圈,这个世界可没什么鸿门宴……
“跑的时候知会一声,别撂下我一个人跑了……”
林寒面不改色的解释到。
宇文皓的脸色一愣,刘侍郎的表情顿时僵硬了起来,他又不傻,招惹了一个胡人就让自己落得如此境地,要是把赵人也得罪了。
那才是取死之道!
……
最后林寒还是在宇文皓一脸怪异的表情下跟着刘侍郎走进了后院,
分明是占便宜的事儿,愣是让林寒走出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那感觉不像是林寒欺负别人,倒像是其他人欺负林寒……
“够了,你那位童子已经看不到了,林大人不妨明说吧……如何才能放我们父子一条生路……”
刘侍郎咬着牙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最后还是不免给现实低头。
“瞧刘大人这话说的,我也不是什么恶魔……你前些日子千方百计的整我,我都没说什么……”
林寒挑挑眉,脸上的悲壮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佻。
“林大人就不怕被人说是公报私仇么?”
刘侍郎冷哼一声,这一次自己算是落林寒手里了,无论林寒做什么,他都认了,但他依旧不服眼前这个一脸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