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谢不逢行了一礼,接走了过来笑对清辞说,“也当是对自己的鼓励,这都是病患的一番心意。”
站在一边的谢不逢缓缓点头。
些不适应这种夸奖的清辞顿了一,轻声客气道:“还众位的配合,与巡官大人的信任,若不是您铤而走险,使用我写的……”
没想一刻,谢不逢突然垂眸向他看去,接缓缓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并非铤而走险,此事只你能做成。”
谢不逢的目光无比认真。
被人无条件信任,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清辞行走江湖多年,遇到疠疾无数。
但哪怕生死关头,大部分病人道眼前的大夫就是“清辞”,都会他避如蛇蝎……
从来没人愿意给他这样一个机会。
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清辞的心,不随谢不逢的话微微一震。
但同时他的脑海中生出了一个古怪的念头……
来不及多想,一刻谢不逢的声音便被众人的恭维掩盖。
清辞顿了一,只得硬头皮与太医继续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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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走后,他方才重新拿起木雕,缓缓用手指从木雕手中的银针上拂过。
“怎么了师弟?”宋君然些好奇的凑了过来。
木质的针头从清辞的食指上轻轻刺过,伴随那阵痛意,他顿了一压低了声音对宋君然说:“我总觉得谢不逢的话些奇怪。”
“怪?”宋君然目光一变,“怎么个怪法?”他问。
清辞木雕放入盒内,轻声说道:“我对他而言,应该只是两个陌生的江湖郎中,师兄你觉不觉得,他似乎些……过分信任我了?”
宋君然:……
其只你。
“吗?”宋君然端起桌上的茶盏,略显不自然地抿了一口,“或许他只是不信任宫里那群太医吧。”
清辞沉默半晌,终埋在心中的那句话说了出来:“师兄,你说他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什么?”
说话,他不自主地攥紧了手中的木盒。
“咳咳咳……”宋君然放手中的茶盏,立刻清辞的思路打断,“我看你真是忙糊涂,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咬牙说:“皇帝陛英明神武,可能是……生来就任人唯贤的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