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火苗跳动着,些 微光亮后是舒杳沉静的脸庞。 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得格外认真。 沉野没有问她许了什么愿望。 等她吹灭蜡烛,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礼物盒。 舒杳惊喜抬眸,听到他说:“打开看看?” 里面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制作的狗狗摆件,狗狗仰着头,大概十二三厘米高的样子,白色的身体,黄色的耳朵,看起来和小饼干有七八分相似。 “谢谢,这是照着小饼干做的?”舒杳拿起来摸了摸,好奇地问。 “也不算。” 沉野模棱两可地回答完,把蜡烛拔掉,修长的五指握着刀,小心翼翼地切开蛋糕,就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般赏心悦目。 不知道他是在哪儿订的蛋糕,连配的碟都不是一般蛋糕店里那种泡沫或塑料的,而是陶瓷做的。 瓷碟上装了满满一大块,舒杳伸手接过的时候,脸颊上突然感觉到一点暖意。 她吓了一跳,手一抖,手里的蛋糕本就摇摇欲坠,上面部分的奶油直接倾倒,掉在了他的裤子上。 准确来讲,是正中□□。 “……” 舒杳摸了摸刚才被他触碰的地方,摸到一点奶油,这才意识到刚才应该是他的手指,而不是…… “想什么呢?” “不、不好意思。”舒杳赶紧从包里翻出纸巾想帮他擦,但一看地方,又只能把纸巾丢给他,“你自己擦擦吧。” “还真会找地方。”沉野拿着纸巾把蛋糕处理了,但黑色的西装裤上,残留的白色奶油还是异常明显。 这走出去,任谁看到了都会多看两眼。 或者偷拍一张发条微博说在路上遇到变态了。 “额。”舒杳想了想,提议道,“你上次的睡衣还在,要不你先去换上,就是你这西装,是不是不能水洗啊?不能的话,我明早出去帮你买套衣服。” “行。” 蛋糕并没有吃多少,俩人回了卧室。 舒杳从房间衣柜里翻出睡衣,给他递进洗手间。 沉野也不客气,顺便洗了个澡,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才出来。 黑色的睡衣勾勒着颀长劲瘦的身材,胸口的两颗扣子没扣上,隐隐可见流畅的锁骨线条,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他的头发半湿着,额头碎发凌乱,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多了几分不羁和随性。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俩人共处一室很多次,这幅帅哥出浴的场面,她也见过很多次,每次都可以说是心如止水,但此刻,她却没忍住,趁他吹头发的时候,偷偷往他锁骨处瞟了一眼。 他好像没发现。 靠坐在床头的舒杳假装在看手机,视线微微上移,再瞟一眼白皙的胸口。 沉野关掉吹风机,靠在桌上,一条腿抵着地,一条腿屈起,双手反撑在后,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胸口的衣料因他的动作,更往两侧扯开了些。 舒杳眨眨眼:“你头发还没干,不吹了吗?” “等会儿。“沉野勾着一抹笑,漫不经心道,“你先看。” 舒杳:“……” 他抬起右手,搭在那第三颗扣子上,非常大方又贴心地问—— “需不需要我再解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