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叶平已经来到了他身后。
“周家主,我来了。”叶平那淡漠的嗓音出现在了周怀国身后,将他吓了一跳。
“叶……叶先生,您来啦。”周怀国干咳一声掩饰住内心的慌乱。
叶平嗯了一声,径直推开了医务室的门,迈步走了进去。
当周文涛看见叶平的那一瞬间,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也不管身上插的各种针头和管子了,指着叶平的鼻子就开始骂。
“叶平!你还敢出现在本少面前?你害得本少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今天要不给本少磕头认错,休想走出这个门半步!”
张麟跃和苏蕴蓉一看机会来了,立刻跳出来对叶平冷嘲热讽了起来:“哼,我看你今天是来给周少赔罪道歉的吧,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面对这种情况,叶平只是冷笑一声,随手关上了医务室的房门,然后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近躺在床上的周文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掏出香烟叼在嘴角抽了一口,然后斜睨着周文涛,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
看到叶平竟然这么狂妄,周文涛更是勃然大怒:“你……你竟然无视我?”
叶平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重视吗?”
闻言,周文涛顿时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叶平,你别太猖狂,信不信老子分分钟搞死你?”
听到房间内的动静,周怀国急了,冲着周文涛呵斥道:“闭嘴!叶平先生是我请来为你治病的,你给我安静点!”
“爸,你疯了吧,这个废物能治好我的病?”周文涛满脸讥讽地盯着叶平问道。
“周先生,您可不能让这个姓叶的把您骗了,他现在就是担心您周家报复他,所以才用这个借口来道歉赔罪,您千万不能放过这个混蛋!”张麟跃一副忠臣相地劝说道。
“是啊周先生,叶平这混蛋狡猾着呢,咱们千万别中计呀!”苏蕴蓉附和道。
周怀国听到他们的话,原本就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的他,可算是找到出气筒了,指着苏蕴蓉和张麟跃愤怒道:“我说过让你们别说话了,没长耳朵啊!滚滚滚,都给我滚出去!”
“周先生,这……”苏蕴蓉和张麟跃顿时傻了眼,不明白周怀国为何发这么大火。
“从今天开始,我周家断绝与张家的一切生意来往,快滚,否则,我让你们两个明天从龙城消失!”周怀国脸色已经阴寒到了极点。
苏蕴蓉和张麟跃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悻悻地退了出去。
待到他们离开,周怀国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番心里的怒气,这才抬头对叶平说道:“叶先生,真是麻烦您了,还请您看在合同的份上,原谅犬子的无礼。”
叶平摇了摇头,淡淡道:“周家主放心,我叶某人是很讲信誉的,而且这次我也没受到任何损失,我们的交易依旧算数。”
周怀国闻言,激动地感谢道:“多谢叶先生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对我的恩情!”
“举手之劳罢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现在就为令郎治疗,希望周家主能够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叶平神态平淡道。
“没问题!我保证不会再让文涛去招惹林家那丫头!”周怀国拍着胸脯保证道。
叶平微微颔首,随即拿出银针在周文涛的各个穴位开始扎起了银针。
随着银针的落下,周文涛疼痛难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嘴里发出杀猪般嚎叫。
看到周文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周怀国和他妻子站在一旁干着急。
足足扎了十几针后,叶平才收回银针,轻松地擦拭了一遍银针上的血渍,说道:“好了!你儿子体内残留的瘀血,全部通过我施展的银针排了出来,三天内必康复。”
周怀国看着此时痛苦地倒在床上的儿子,心里总算舒服了许多,感叹道:“唉,这孩子,都怪我平日里太纵容他,导致他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叶平笑了笑,并未说什么,反而是转过头来冷冷地对周文涛警告道:“这次是你父亲求我,我才将你的命根子续上,如果再敢骚扰林熙然,就不是断子绝孙这么简单了。”
周文涛浑身瘫软在床上,连话都懒得说,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量似的,眼眶中泛着泪光。
看到周文涛这模样,叶平心底不由升腾出一丝厌恶。
“小子,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若是你胆敢再犯贱纠缠林熙然,我一定让你后悔来世上走一遭!”
撂下狠话,叶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待叶平离开后,周怀国立马凑上前来,对周文涛嘘寒问暖地慰问道:“文涛,感觉怎么了?”
“爸!我们一定不能轻易饶了姓叶的,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周文涛怨恨道。
“放心吧,我肯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周文涛咬牙切齿道:“叶平这狗杂碎害我毁了根,我就要让他断子绝孙!”
“放心吧儿子,等到这个月底的全商武会,我要让他在整个龙城的富商面前,跪在地上给我舔鞋!”
周文涛听后眼睛一亮,兴奋道:“爸,你有办法让他在全商武大会上丢尽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