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们被发现了,外面被人布置了杀阵,威力强大。”四师弟带着满身血液与汗水的混合物,气喘吁吁的来到大师兄的面前,一脸惊恐的说道。 “一群废物,被人打到家门口了都还没有发现,立刻激活洞中的阵法,放出所有的傀儡,绝不能让对方踏入一步,不然就等着被制作成傀儡吧!”大师兄闻言,并没有想像中的暴怒,只是语气十分平静的下达命令,但眼神中尽是杀意。 “还愣着干嘛,等饭呢!还不快滚,想死吗?”大师兄猛然看见还恭敬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四师弟,终于抑制不住情绪,大吼着一脚将四师兄踹飞了出去。 狼狈不堪的四师弟在落地后,一想到平时大师兄的手段,心中甚至暗呼侥幸,不敢有丝毫的停留,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连滚带爬的跑开了,那速度甚至比刚才逃命的速度更加迅速。 “呼,真是头疼。”看着飞出门去的四师弟,大师兄的心明显平复了下来,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调整一下心态,揉了揉额头长舒了一口气后,步履沉重的走出了房门。 “师傅,我们被发现了,现在外面被人布置了杀阵,我们已经被困在了这里,我们要早做准备,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大师兄来到师傅的房前,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眼神中充满了愤怒,露出野兽一般凶狠的眼神,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一副惶恐的模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诚惶诚恐的说道。 “吱嘎……。” 说完,在房中响起一连串窸窸窣窣的穿衣的声音后,房门被缓缓地打开,戴着青铜面具的师傅伸着懒腰走出房门。 “好了,收起你这幅可怜的模样,不就是被包围了,敌人还没有攻进来怕什么,我们这里的物资足够存活半年,他们要困就让他们困好了,看谁耗得过谁。”师傅不耐烦地说道,语气中满是不在乎。 但是大师兄依旧是一副唯唯诺诺诚煌诚恐的模样,头都不抬,一句话也是不说,就跟个鸵鸟似的。 “拿着这块令牌,可以调动五十玄阶傀儡,有这些傀儡在,这些人进不来,只要拖到祭祀完成,就万事大吉了。”紧接着青铜面具人又缓缓地说道,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金属制作的令牌,扔到了大师兄的手中,然后径直朝着铜棺存放的地方走去。 大师兄看着转身离开的师傅,大师兄的神情立刻恢复前状,一副冷峻欲要吃人的样子,但还是极力保持着平静。 就在这时,师妹从房里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潮红,更是平添了几分妩媚,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大师兄。 注意到有人注视着自己,大师兄抬头,四目相对之间,并没有迸发出爱的火花,两人的眼神都十分的复杂,在不言中诉说着无尽的无奈。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师妹右手弯曲,手掌朝下平举在胸前,发出一道白光,摄入大师兄的手中,然后轻轻地按了按,示意对方忍耐,接着转身朝屋里走去,但大师兄不知道的是,在师妹转过身子的那一刹那,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而大师兄,则是在那一瞬间,心中莫名的刺痛,双手紧紧地握住,指甲都陷入到血肉之中,双唇紧闭,双眼猩红,如果仔细去听,就会听见到,那一连串吱嘎吱嘎的手指关节摩擦的声音。 “呼呼……。”一连深呼吸了十几秒钟,大师兄才平复了心情,又恢复了冷峻平静的样子,摸了摸揣在怀中的令牌,走向了乾字房。 乾字房是用厚重的青铜铸造而成的,整个房间就像是一个青铜盒子浑然一体,上面还镌刻着秘密麻麻的符文,在门的中央,雕刻着八卦中的乾卦,以及一个用甲骨文写就的乾字。 在这乾字下方有一个凹槽,正是对应着令牌的形状,充满着厚重以及历史的沧桑感,这是青铜面具人特意建造的,没有青铜面具人的令牌,是无论如何都进不去的,如果强行进入,就会触发里面的傀儡绞杀入侵者。 “轰隆,轰隆……。”当令牌被放到凹槽处,厚重的青铜门开始剧烈的晃动,大门缓缓地打开,黑漆漆地房间立刻变得亮如白昼。 出现在大师兄面前的,正是青铜面具人口中所说的五十具玄阶傀儡,这些傀儡魁梧非常且身穿黑色铠甲,也许是感受到了大师兄的气息,这些傀儡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散发着妖异的赤红色的光芒。 “好可怕!不愧是玄阶境界的傀儡,光凭着这恐怖的煞气,都足以让人望而却步。”大师兄感觉着那铺天盖地的气势,不禁感慨道。 在那一瞬间,就像是面对着千军万马,一群杀气腾腾身经百战的铁血战士,随时准备将面前的敌人撕成粉末。 话音刚落,打开门的令牌化作一道流光飞出,悬浮在这些傀儡的头顶,快速旋转,然后化作五十道金光,飞入这些傀儡的眉心。 随着金光的没入,这些傀儡就好像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