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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自己的位置,直接跨坐到他大腿上,亲他亲他亲他。
还想上他。
!
她理智回笼一些,啊啊啊,原来我和李宏伟一样,也是大色批。
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她觉得被丁起来一点了。
她在他耳边问:“你是不是,是不是?”
“嗯。”这声克制又性感的单音词,让她脑袋轰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宝宝,他要这样。宝宝太好看,宝宝亲我他就激动。”谢邺宴在她颈边,气息深重。
眼尾染红的样子,太
性感了,咬咬他耳廓。
他:“嗯……”
又咬咬另一边耳廓。
又:“唔……”
完蛋了,丁页得更高了。
她从他腿上下来,拉开卫衣拉链散热,民主又正义道:“一会有人来了,我们这样叠坐着不太好。”
瞧见英姿勃发草长莺飞,眼神有被烫到的挪开,从包里翻出羽绒背心,贴心地围住他。
低声问:“阿宴哥哥,要多久才能沉下去啊?”
谢邺宴深吸一口冷空气,“宝宝不觉得对我太残忍了一点吗?”
她抱歉笑笑,伸手捏捏他被咬到的耳廓,“对不起嘛,阿宴太好亲了。”
弓下腰,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好亲。”
谢邺宴眸中暗潮涌动,死死按捺住把她扛下山的冲动。
少女还以为事态全然在她掌控之中,要知道哦,小鹿不怕死地在雄狮面前晃晃悠悠,时不时挑衅对方,结局是会被“折磨”得很惨很惨的。
半个小时后,现在继续上山来不及了。两人再次重整旗鼓准备下山。
她听见一处山间亭子中,一群老头老太太在打牌,叮叮咚咚的。
“什么声音?”司緑杉问他,手指不安分地挠他手心。
“钢镚啊。”
“钢镚?”
“一块钱,钢镚。”
谢邺宴解释,00后的小孩子基本忘了钢镚。
这时候年龄差又上来了。
“哦哦。”
“我们去看看吧。”
她拉他去看打牌。
几个老头见一高中生模样的女孩过来,和自家孙女一样,闲聊道:“多久到山顶的啊?”
“哦,我们没去山顶,在山里玩了玩。”司緑杉看他的牌。
老头要打出对二,谢邺宴好心提醒,“出下面那张比较好。”
老头手一顿,出了下面一张老k,最后果然赢了。
老头喜滋滋收钱,“小姑娘你叔叔人不错啊。”
司緑杉看了眼男朋友的脸色,“是我男朋友啦。”
老头尴尬地呵呵笑,“哦,老眼昏花了。”
旁边老太太埋汰:“就你整天瞎叫唤。”
谢邺宴面容年轻,周身气宇轩昂,并非这个年龄段能有的气势,所以老头在认错。
以往谢邺宴不刻意强调年龄优势,这会却说:“我25,可能看起来显老。”
可你女朋友上高中啊。
司緑杉也赶紧解释:“我快大学毕业啦。”
众老人才了却疑惑,原来不是骗女高中生。
老太太剥糖炒栗子,看起来很香很好吃。
司緑杉早就饿了,咽了咽口水。
“那个,”谢邺宴问,“能买点栗子吗?”
老太太笑,“都拿去,我们昨晚刚炒的,香得嘞。”
说着往司緑杉手里塞了一大把。
“谢谢奶奶。”
司緑杉捧了一手糖炒栗子,谢邺宴给她剥。
她吃了一粒,满口生香,“再剥再剥。”
老头哼了声,“小子颇有我当年的风范。”
司緑杉点头赞同,“嗯嗯,爷爷年轻时也肯定又帅又顾家还会赚钱。”
那肯定比不上这小伙子,老头红着脸承认。
老太太呵呵笑,也给司緑杉剥糖炒栗子,“饿了吧,奶奶给你剥,爬山要带点吃的呐。”
尼古和拉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给了老太太一千块钱。
老太太自然不收,但尼古强势,他们没办法就收了。
谢邺宴腾出手来,发微信给秦淮汀:“还没好?我带珠珠下山了。”
秦淮汀还在山洞里。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运动员的精力,真不是盖的。
拉斯在山洞外不远处守着,伪装安保人员,阻挡住有进山洞探险的登山者。
一有人来,他就说前方山洞有塌房危险,不能进去。
他好无聊,给老大发微信:【老大,一次了,还在继续。老和尚开荤,月亮不出来下不了山呐,老大,给我加工资吧。】
谢邺宴简短回:【加。】
不过,秦淮汀有数,再怎么不会在山洞里要她。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