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宜寒看出了罗必方的心事,于是她笑着说:“罗会长,你不用担心,聂风没问题的。”
然而,明宜寒的话丝毫没有安慰到罗必方,反而让他更焦虑了。
罗必方想说明宜寒和聂风刚才太冲动了,不应该得罪韩立坤他们,可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罗必方只得叹气说:“希望咱们不会输得太难看……”
陈锋挑眉说:“罗会长,比赛还没开始,你就泄气了,这怎么行?”
罗必方苦笑,“陈少主,不是我不信聂先生的实力,主要是参赛选手的能力很卓越,我担心他招架不住。”
陈锋和明宜寒还想替聂风解释一番,聂风却在此时摆了摆手,“不用多说,一会比赛见真章。”
赌石比赛,是瑞丽德龙预热赌石盛典的手段。
每年的比赛,都会吸引非常多的游客、消费者驻足观看。
赌石比赛,是淘汰制的,比赛紧张刺激,也十分简单粗暴。
参赛者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挑选出原石进行切割,一旦对手挑选出来的玉矿价值更高,那么另一位参赛者则会被淘汰。
这种比赛方式,能让看比赛的观众们相当直观的欣赏到赌石的紧张刺激,让更多人产生消费心理,是个非常不错的宣传手段。
赌石比赛现场,除了大量的原石之外,还有一块巨大的液晶显示屏。
显示屏上有一个树形图,上面标注着各个参赛企业目前的排名。
等比赛结束后,这些排名决定参赛企业能分到的位置。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分镜头对准了比赛现场,方便会场内外的顾客们看。
比赛初期都是系统随机安排的,每一场比赛时间仅仅只有十分钟。
会场内,有一百五十台切石机,参赛人员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到达参赛地点展开原石比拼。
罗必方看了一下大荧屏,只看了一眼,他便呼吸急促,喃喃自语道:“遭了,第一个对手就是飞鸟矿场……”
明宜寒一边走向比赛地点,一边问:“飞鸟矿场怎么了?很厉害吗?”
罗必方脸色凝重的说:“是啊。飞鸟矿场是上届赌石大会的第十名,实力不容小觑。”
罗必方担忧的看向了聂风,心想着这个年轻人到底行不行?
抵达现场后,聂风和一个脸上有颗媒婆痣的男人对上了。
那个男人眼眸狭长,笑容傲慢,根本不把聂风放在眼里。
媒婆痣瞥了一眼聂风,想起了刚才梁伟超经理的命令,要是对上了罗必方,一定要让他们输得一败涂地、颜面无存。
媒婆痣不屑的哼了一声,这有多难?
罗必方带来的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他见都没见过。
这样的家伙,还不配和他对战。
随着裁判的一声令下,媒婆痣立刻去挑选原石。
他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没一会,便抱着一块三十公斤重的原石回来了。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聂风比他更早到,他手里握着的石头只有巴掌大,小巧玲珑。
媒婆痣定睛一瞧,聂风手中得原石上面只有淡淡的松花,他嗤笑了一声说:“小子,你就拿这玩意儿来与我抗衡?怕是会输得很惨呐!”
聂风看了一眼媒婆痣带回来的原石。
挑选原石也是需要技巧的,看莽带、松花、颜色,判断出自于什么矿坑。
但这些技巧,只针对普通人。
像聂风这样内力深厚的武者,只需集中精神,摸上一摸,看上一眼,就能知道原石里面有没有翡翠。
聂风轻轻的抛了一下手中的原石,毫不客气的对媒婆痣说:“赌石看种水,大的也不见得能赢吧?”
媒婆痣阴阳怪气了一声说:“哟,没想到你小子还知道什么是种水啊?初生牛犊不怕虎,哥哥我今天教你做人!师傅,切吧!”
开原料也是赌石比赛中最为紧张刺激的环节。
到瑞丽德龙赌石盛典参观的,很多都是奔着一夜暴富的目的来的。
赌石界中流传着那么一句话:“一刀穷,一刀富,一刀输得剩内裤。”
赌石,除了看实力,还得看运气。
要是运气好了,切涨了,身价飙升,直接进入富人行列。
要是运气不好,切垮了,血本无归,只能背负一屁股债。
在瑞丽德龙,不光有赌石生意,借贷公司也非常盛行。
很多人赌红了眼,倾家荡产也想回本,总想着下一刀肯定能涨,没有本钱的他们就会去借,最终自食恶果。
师傅搬过了媒婆痣的原石开始切割。
由于飞鸟矿业是上一届的第十名,拿到了主场位置,因此也被所有人熟知,他的比赛现场,围了不少人,大家都在讨论这次飞鸟矿业能拿第几名。
“出绿了!”
师傅精神一振,他猛的敲响了身旁的小钟,这钟声意味着喜悦。
大家纷纷挤过来看,“是什么种水的!”
翡翠也分三六九等。
从高到低分别是玻璃种、冰种、糯冰种、糯种、豆种等,这五大类中又按照种水和颜色等细分。
师傅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