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这话一出,在场所有顾客都拍手叫好。 他们认为,一家整顿不算公平正义。 要么全部停业整顿,要么就让买卖合理化,绝没有以前行现在不行的道理。 这对于现在的商家来说,不公平。 但矿场主们慌了。 顾客不买东西,损失不大。 但是他们不卖东西,损失可就大得没边了。 他们每年就盼望着瑞丽德龙的赌石盛典能猛挣一笔钱呢! 整个盛典要持续一个星期,现在才第二天,就全体停业整顿,这对于他们而言,是断了财路啊! 他们纷纷怒视梅亮新,就连之前和梅亮新一伙的,也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他。 聂风知道,对于商人而言,钱财才是最重要的。 断人财路等于谋财害命,如果因为梅亮新导致盛典暂停,客流量损失,那么当地商家肯定不愿意。 聂风见众商家不吭声,于是又说:“怎么样?是维持现状,还是全体停业整顿?你们自己选吧。” 这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那些人的摊位虽然靠后,可按照现在的火爆趋势,主场的货迟早卖完,到时泼天的富贵肯定能轮到他们。 可如果全体停业,那他们就真的一分钱都别想挣,这批货全都要烂在手里。 最终他们都抛弃了梅亮新,纷纷点头。 聂风见众人默认了,于是他看向了林雅诗说,“雅诗,你说呢?” 林雅诗握紧了拳头,杏眼里迸出了火光来,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要顾及面子,不能当着聂风的面发火,于是她说:“那就顺应民意好了!各位摊主,继续卖货!” 林雅诗一声令下,摊主们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梅亮新身边的乌合之众也作鸟兽散,甚至没人愿意帮扶一把。 梅亮新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自己爬起来,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了。 看着玉矿交易市场重新回归热闹,明宜寒微微一笑说:“雅诗郡主果然公平公正,多谢郡主出面主持公道。” 林雅诗气得脸都黑了。 聂风和明宜寒两人一直在跟她唱反调。 她给出了停业整顿的判决,聂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她的脸,甚至还鼓动其他商户忤逆她,让她下不来台! 他们俩肯定是故意的! 林雅诗越想越气,她正要走,聂风走了过来,对林雅诗说:“雅诗,我知道你想主持公道。” “但那几个奸商,显然和赵成功是一伙的,他们是故意来找茬儿的。我希望你以后能调查清楚再下判决,不然对于别人很不公平。” 林雅诗脚步一顿,看向了聂风,冷笑着说:“聂风,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 聂风站在林雅诗的面前,不卑不亢的说:“我们两个还没离婚,看到你因为权利泥足深陷,我出于丈夫的名义,不能不提醒一下。” 林雅诗觉得更可笑了,“丈夫?你要是真的那么关心我,就不会和明宜寒联手让我下不了台!” 聂风皱着眉头说:“我们什么时候这样做了?” 林雅诗嗤笑道:“你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刚才我下判决,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忤逆我,和明宜寒一唱一和,你还说没有?” 聂风严肃的说:“你既然要出面主持公道,那就必须公平公正。难道你没发现,你刚才在拉偏架吗?” 林雅诗怒瞪了一眼聂风,说:“我有我自己的判断,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你说我拉偏架,我还觉得你偏帮罗氏矿业呢!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公平?” “聂风,你少来惺惺作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找我只是想和我离婚。我告诉你,离不离,还是由我说了算!收起你那些虚假的关心吧,我不需要!” 说罢,林雅诗转身离开,带着五十警卫兵,浩浩荡荡的走出了灯火通明的玉石交易市场。 聂风看着林雅诗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 明宜寒见林雅诗怒气冲冲的离开,她走了过来,拍了拍聂风的手臂询问道:“林雅诗怎么了?那么生气?” 聂风回答道:“我劝了她几句,她抹不开脸,认为我们是故意不给台阶她下的。” 明宜寒樱唇微微一扬,说:“她这个人就是好胜心太重了,你说不动她的。” 聂风淡淡的说:“我是出于名义上丈夫的职责才开的口。” 明宜寒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但现在林雅诗自视甚高,她怎么会听得进去呢?我刚才好像还听见你们说离婚的事情?她同意了?” 聂风摇头说:“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