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诗十分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舅舅会那么笃定。
她张嘴想问,可当她看到舅舅脸上的阴鸷后,她了然了。
林雅诗想起了网络上的舆论:千鹤公主和永安社的社长关系亲密。
千鹤公主觊觎天皇的位置。
天皇的怪病,和千鹤公主有关系也说不定。
林雅诗的心猛然颤动了一下。
她是有些惊惧的。
但随即而来的是庆幸。
林雅诗还以为,没人治得了聂风和明宜寒了呢!
没想到天皇的怪病和舅舅、公主有关。
有他们在,聂风别想治好天皇!
不过……
林雅诗咬了咬唇,问:“舅舅,就算聂风治不好天皇,可他的名声已经打响了呀……难道,任由太子党的人嚣张吗?”
叶永宁按了按太阳穴,说:“我正在想对策,总有办法的。”
如今事情一箩筐,全都堆积了起来,叶永宁还没想到办法整治聂风。
林雅诗自动请缨,“舅舅不要伤神,我也会为你出谋划策的!”
叶永宁摆了摆手说:“好,现在还用不到你,先回去休息吧。”
林雅诗颇有些懊恼,她能感觉舅舅对她的体贴和热情减退了不少。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呀!
要怪,就怪霍神手!
霍神手不讲医德,连累了永安社。
但最应该责怪的还是聂风。
林雅诗和他都结婚三年半了,聂风竟然藏着掖着。
就连她资金最紧张的时候,聂风都没有利用自己的医术盈利,帮助她!
可是,聂风和明宜寒在一起后,就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到处显摆。
这种区别对待,让林雅诗非常恼火。
林雅诗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在心中咒骂:“聂风,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会那么惨吗?”
“不管我到哪儿,你都要和我作对,可恶至极!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和明宜寒!”
林雅诗非常识趣,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叨扰舅舅,所以先回了宅邸。
她希望舅舅能想个办法,好好整治整治聂风!
第二天一大早,聂风接到了神木健太的电话。
神木健太礼貌问候之后,迫切的说:“聂神医,你有空吗?我现在派车去接你,替我父亲诊治?”
聂风看了一下手表,神木健太这通电话打来的时间比约定好的要早。
看来,他确实很紧张自己的父亲。
聂风回复道:“可以,派车来吧。”
早治疗,晚治疗,早晚都要治疗,聂风不在意时间。
挂断电话后,明宜寒娇嗔道:“聂风,你怎么答应得那么快呀?我还没搭配好衣服,也没化妆呢!”
聂风看着如同晨间绽放的蔷薇花似的明宜寒说:“你都那么漂亮了,还要打扮,让不让人活了?”
明宜寒“噗嗤”一笑,杏眸弯弯像月牙,“聂风你怎么油嘴滑舌的?”
聂风一本正经的说:“我说的是事实。”
明宜寒被聂风夸得心花怒放,她不再耽误,下了床后洗漱,换衣服,快速的化了个妆。
聂风说的不是花言巧语,明宜寒确实长得倾国倾城。
只是略施粉黛,就已经是锦上添花了。
她要是精致的打扮一番,想必整个海国都要为之倾倒。
明宜寒化好妆后,车子也到了。
不是她瞎讲究,因为今天会有电视台跟踪报道。
作为明氏集团的董事长,在观众面前露面是在所难免的。
她代表的可是明氏集团的门面,必须精神饱满。
两人乘车前往皇宫。
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天皇府邸。
聂风和明宜寒两人下了车,没想到还能见到熟人——林雅诗和永安社的社长叶永宁。
明宜寒以胜利者的姿态和林雅诗打了个招呼:“早上好,林次长。这位想必就是叶社长了吧?久仰久仰。”
叶永宁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好,他眼底下泛着淡淡的青色。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他朝着明宜寒微笑着说:“明董你好。”
明宜寒见叶永宁笑得无懈可击,立刻在心中下了定论:“这个人确实不好惹。”
他非常沉稳,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捉摸不透的气度。
昨天霍神手黑料爆出,永安社被牵连其中。
今天早上,网民言论还在发酵,可叶永宁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相比之下,林雅诗就没有那么沉得住气了。
她虽然没说话,可是那双眼睛,仿佛要把人看穿似的,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明宜寒也不恼,胜利者会被嫉妒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她继续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开口道:“没想到在这碰面了。不过,替天皇诊治的,不应该是我们明氏集团吗?永安社为什么也来了?”
林雅诗从明宜寒的话语中听出了戏谑。
明宜寒根本是在嘲讽她,说永安社是手下败将,还敢腆着一张脸来天皇府邸,也不觉得丢人。
林雅诗气不打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