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流露出了几分怀疑:“不可能,凌帝没有收过徒弟!”
“不!”
那成看着白朗突然想起了什么,微微摇头:“不对,凌帝有一个徒弟……你是白帝的儿子!”
“猜出来了?太好了,看来我不需要再自我介绍了。”
白朗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成和那行的神情多了几分紧张,二人对视了一眼。
“走!”
两人化作两道黑影,向后划了去。
“想走?晚了!”
白朗看着两道黑影,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那边,上官悠悠与那年的激战也已经达到了白热化,那年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多处刀伤,上官悠悠的嘴角也挂着些许血迹,手中的黑雾古刀也已经被那年斩断。
那年盯着上官悠悠,心里多了几分懊悔,他原来也和那天一样,以为上官悠悠只是个不堪一击的小丫头,哪怕那天在这个小丫头手上吃了亏,也不过是那天太过轻敌。
然而此时他很清楚,那天也许是轻敌了,但就算不轻敌,也不是这个丫头的对手。
他后悔没有第一时间直接将那天和那月带走,他后悔留下来想为那天报仇。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人一直不肯向这座城市直接发起强攻。
这座城市,不简单!
上官悠悠死死地盯着那年,此人的修为远在前两人之上,她甚至觉得,对方若是玩起命来,她未必可以全身而退。
她不禁在想,此人已是如此修为,那个人的修为将是何等恐怖?
她不由有些为艾莉娜担扰。
这时,那月已经带着那天一路逃出了夜城,来到了城外的一座荒山之上。
那月见没有人跟过来,放下了那天,双手在胸前快速结印,顿时,前方的空间出现了一个黑雾缭绕的豁口。
那月带着那天匆匆跳入了那个豁口。
游离境。
在黑雾座椅上打盹的少年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月带着那天来到了少年的座椅前,不及开口。
不及那月说话,少年先开了口:“既然来了,何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