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当时刚离开游轮的我为了和这几个黑人熟悉一下,问了他们的姓名。
我没理她。
我笑了。
“有不算完善却有很多人在努力完善的法律;”
“那儿有你熟悉的人、熟悉的声音,和谁说话也不用翻译,最大的居心叵测就是惦记你兜里那俩钱和你的身子。”
“你指定是,哪有毒枭承认自己是毒枭的?”
“那儿足够强大的军队保护你;”
好像也没毛病。
富贵险中求。
可那种爽,却粗暴的牵着我前行,带给你难以附加的畅快感。
“在这儿,只要有人不高兴了,街上就会死人,就像是之前看到的;”
“我不在乎你叫什么。”
呃……
因为这种选择可以摧毁框架、破坏秩序、完全按照心意去活着,它能让你化身为一只飞蛾,肆意在丛林里飞舞,然后让你在深夜来临时感觉寒冷,扑向烈火。
我都知道。
还知道自己一定笑得很扭曲,可我更知道已经回不去了。
只剩下了在地狱里建造自己的天堂这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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