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鸟,你为什么不答应精灵王的提议?”赫伯特不解的询问,“多少贵族以此为最高荣誉,求之不得。”
“我帮他们解决建材问题,他们给我生命眼泪,这是交换。”游飞鸟头靠在椅背上,“我承认‘座上宾’这个称呼,意味着以后还要继续帮他们解决各种各样、关于人类的‘骚扰’
如果是正常生活的世界,保护森林、精灵、原生态……我都愿意付出一份力量。
我们生活的世界不是真实的,那么又何必牵扯那么多呢?”
游飞鸟虽然不一定能做到100%的言出必行,但还是希望自己能做个信守承诺的人。
赫伯特把车子停在古堡不远处,游飞鸟收回跑车,俩人在星空下散步往回走。
“鸟鸟,晚上我和你一起睡。”
“……好!”
游飞鸟握紧盒子,不能把东西放进游戏面板,这个世界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赫伯特。
俩人住在一起没有暧昧,单纯想要共同守护生命眼泪,等待解开“真实世界”的谜底。
“你就不怕我黑掉生命之泪,或者说服不了奥利凡多?”
赫伯特洗完澡,靠在浴室门口,轻声与里面的游飞鸟聊天。
他既高兴鸟鸟的信任,又懊恼她对他完全没有男女之别的想法。
“1-我们有共同的革命目标;2-一个能撑起副本的BOSS,对每个npc都有绝对的影响力。”
游飞鸟穿着睡裙出来,接过赫伯特递过来的盒子。
俩人坐在床上,游飞鸟没有半点害羞的意思,打开盒子就要拿出生命眼泪。
“鸟鸟?”赫伯特拦下她,“不如等明天我跟奥利凡多谈完北面森林砍伐的问题。”
赫伯特突然不想那么快结束这趟旅行,回去后,鸟鸟又要属于别人。
这是一场奇幻的美梦,可他,不愿醒!
“娱乐至死的客服在发疯尖叫!”游飞鸟点点太阳穴,“我?掉它的声音,可按照他们急切程度,再不动作,我怕迟则生变。”
每当她手接触与生命眼泪,娱乐17都展现出泼妇掐架的阵势。
游飞鸟平躺下来,深吸一口气,拿出生命眼泪握在手中,缓缓闭上眼睛。
赫伯特紧张的呼吸一窒,不知道是不是看错,游飞鸟触碰生命眼泪的时候,琥珀里的蛾子好像动了一下翅膀。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缓缓躺下,轻手轻脚的抱住鸟鸟,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
“鸟鸟……我爱你……从看见你第一眼开始……”
赫伯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根部有莹莹水光,美丽又脆弱。
游飞鸟把身体交给赫伯特守着,放心进入内视状态。
她的身体与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皮肉、骨头、内脏都一样。
如果表层一样,那么问题会出在哪里?
游飞鸟不死心的一寸寸翻找,终于在后颈找到一个类似钥匙孔的位置。
猛的想起小乞丐胸前的金光,以及她在张家村村长院子里总被那口枯井吸引住视线。
游飞鸟需要再回一次张家村,她胸口没有一片融化的金色,说明钥匙已经从她体内离开。
那么钥匙一定还在张家村!
游飞鸟睁开眼睛,听到女人哭声,还有温暖的怀抱。
“赫伯特,你醒醒啊!”贝蒂哭得极丑,“我才是公爵夫人,这个黄种女人是个卑劣的骗子!”
贝蒂在厨房干一天的重活,想到白天听到他们要分房睡,蹑手蹑脚的偷偷上来查看。
结果呢!
她看到的是赫伯特紧紧抱着游飞鸟,深情又小心翼翼亲吻游飞鸟的脸。
这个不要脸的女骗子!
“我很清醒!”
赫伯特眉头皱的死紧,拉动身边的绳子,叫人上来把贝蒂带走,天亮赶出古堡。
“不!你不清醒!你是我的丈夫!!!”
侍卫不顾贝蒂大喊大叫,粗鲁的把她拖出去。
“鸟鸟,吵到你了?”
赫伯特轻抚游飞鸟的后背,是他的疏忽,以为没人敢上来,他们也不打算做什么,索性就没锁门。
“还好!”
游飞鸟内视消耗极大,她把项链交给赫伯特,去浴室洗一下。
赫伯特来回翻转看琥珀里的飞蛾,没有任何动作,那一眼是他看错了。
游飞鸟握着生命眼泪立即陷入昏迷,赫伯特则完全没有反应,这仿佛就是个漂亮的装饰物。
她洗完澡重新戴上生命眼泪,躺下睡个回笼觉。
按照赫伯特的说法,昨晚宫宴会在凌晨左右结束,今天没人会早起。
游飞鸟什么都没说,赫伯特也什么都没问。
太阳刚刚升起,贝蒂狼狈的被赶出古堡,所有人眼里的鄙夷让她无法呼吸。
不是这样的!
她不是爬床的女佣!
公爵夫人是她!
赫伯特公爵是她的丈夫!
为什么就没人信呢?
贝蒂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绞尽脑汁想怎么能证明自己是真的,那个黄种女人是冒牌货。
她还没想出头绪,被两个男人拦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