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的脸急得通红,嘴上也开始变得结巴,
“镇南王带来的孩子丢了。”
什么?
听到这句话,洛蓝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和冷钰对望一眼,焦急的询问,
“他怎么会丢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小太监不停的摆动着双手,吱唔着说道:
“不……不知道,镇南王带他来时的确好好的,后来他说要去个茅房,然后就一去不复返,陪他同去的小太监已经被抓了起来,现在镇南王正疯了似的在到处寻人,宫里乱套了,刘将军命奴才来城门口迎您二位快去看看。”
听得这话,冷钰和洛蓝不敢怠慢,快步向保和殿而去。
此时保和殿内,冷子安双拳紧握,双眼发红,脸上的横肉也因为他的愤怒而变得颤抖不已。
他的嗓音突然变得异常尖利,不停的高声怒喊着,
“今天不把人交出来,本王就掀翻这皇宫。”
立在他身边的多生不停的小声劝阻着,“王爷息怒,小世子定是跑去哪里玩了,不定一会就会回来了。”
“哼!本王的儿子是识大体的人,他是不会独自跑去玩的,定是被有心人捉了去,皇宫这么大,想要藏个人还不容易吗?依我之见,一定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皇上,我儿子在你这皇宫内走丢,你可要给我个说法。”
此时,皇上的脸色非常难看,堂堂大宁国皇宫内,一个八岁的孩子在上茅房的间隙竟然丢了,这件事若传出去实在是丢人。
这时,黄世雄将脸扭向一边,用鼻子轻哼一声,眼中闪着不屑的目光,随即说道: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弄的苦肉计,那儿子是真是假还未知,现在却突然丢了,这事,说出去实在蹊跷。”
“你说什么?”
冷子安突然愤怒的手指着黄世雄,那张脸因为生气而变得扭曲,他难掩心中的怒火,嘴唇发抖的冷声怒喊,
“黄世雄,你敢污蔑本王?你以为本王在大街上捡个孩子来糊弄皇上吗?真是岂有此理,那是本王的亲儿子,现在他在这皇宫里丢了,这件事,你们在场的每个人都脱不了干系。”
听得这话,黄世雄也不依的直接站起来,眉头立起,回瞪着眼睛怒吼道:
“哼!你除了在这大吼大叫的,还能做什么?你说是你儿子就是了?你拿我们当猴耍啊?你不定用了什么手段,故意在还未等确认他身份前将他弄丢了,现在却来这里找人,你这手段真是太拙劣了。”
他这话一出,冷子安彻底被激怒了,他突然抬脚,直接将面前的桌子踢翻,那应声落地的瓷器顿时散落一地,噼里啪啦的响声让刚刚从门口匆匆赶来的洛蓝和冷钰愣住了。
坐在正堂之上的皇上看着这一幕,脸色发青,怒目圆睁,眼里闪着暴躁又狞恨的目光。
突然,他重重的拍着桌子,厉声怒吼,
“你们在朕面前这番争吵,是拿朕这个皇上为无物吗?真是岂有此理。”
听闻这话,黄世雄的神色紧了紧,刘德昌忙起身打圆场,他直接起身抱拳道:
“皇上,镇南王带来的孩子突然丢了,也难怪他会着急,不过这事确有些蹊跷,臣觉得,还是先找到孩子为主,其余的事,容后再议吧。”
这时,皇上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冷钰和洛蓝,他忙对他们二人摆手道:
“正好你们来了,那个叫小志的孩子你们熟悉,依你们之见,他突然丢了是怎么回事?”
这……
洛蓝真有种无助的感觉涌上心头,就是因为她了解小志,她才敢肯定,小志不会无端的凭空消失,他也不是个贪玩的孩子,所以现在的他,或许正处在危险中。
想到这,她眼神凝重,脸色幽暗的上前欠身行礼道:
“皇上,刚刚刘将军说得对,现在首要的是找到孩子,才能知道真相,就算我和冷钰对他有所了解,也无法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消失。”
听闻这话,冷子安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对身后的多生吩咐道:
“赶紧去宫外,将云南王府的人调来,并发信号弹,通知城外的官兵进城,一起寻找小世子。”
听到这话,洛蓝和冷钰一起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们知道,一旦镇南王强行让驻守在城外的官兵进城,那就会被冠以谋反的名义,那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在听到他的这句话时,脸色陡然变得冷清,他突然握紧拳头,扬眉冷哼一声,
“镇南王,你要做什么?没有朕的旨意,你敢让你的兵将进城?你想谋反吗?朕早知你云南王府的人在城外驻扎,没有降罪于你,已经算是朕对你的宽仁了,你竟不识好歹?”
听得这话,镇南王竟毫不惧色的挥动着手臂,急声高呼,
“本王好容易得来的儿子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本王怎么能不急?本王让自己手下的人来找,这有错吗?”
“你以为朕这宫里没人吗?你以为朕会让你的人进宫吗?你真是太不识礼数了。”
“哼!礼数?本王应了当年的承诺,二十年未踏进京城半步,今年本想着进京看看你这位多年未见的大哥,却没想到你冷待我,知我进京而不见,并且直接让我住进了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