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暝悠瘦弱又娇小,可此刻,她拖着两百来斤的肉墩子,真跟拖狗子似的,一点都不费力。
到了长相守门口,暝悠一脚踹闻时屁股上,将他踢了出去。
“滚。”
闻时跌在路上,一连滚了两圈。
虽说入了夜,可长相守生意红火,客人并不少。再加上这条街,是酉昌的主街,来来往往的人也就更多了。
闻时被踹,还跌了
跤,这热闹煞时就吸引了一批人围观。
周围窃窃私语声不少。
毕竟,闻时在酉昌花名在外,这些年,就男男女女的那点事,他可没少折腾花样,也没少出事。只是每次出事,他或用银子,或用人脉,总能把事情平了,这行事做派,不少人都知道。
不少苦主,因为畏惧闻家的财力,畏惧闻时的手段,敢怒不敢言。
闻时被人收拾,还被收拾的这么惨……
还真是难得一见。
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兴致勃勃,幸灾乐祸,那模样,刺得闻时眼睛生疼。
这么多年,他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呢。
简直该死。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闻时气的身子发抖,他冷着脸咆哮,“小贱人,你给我等着,老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暝悠可不怕这种狠话,掐着腰,暝悠轻哼。
“有本事就使,谁怕谁是孙子。”
“哼,嘴硬。”
掸了掸锦袍上的灰尘,闻时嘲弄厉吼。
“你最好能一直这么嘴硬,别跪着哭着求老子,老子可不会心软。还有你家小姐,滚回去告诉她,放跑了曲行舟,坏了老子的事,又对老子动手,这事没完。你让她给老子等着,等她到了老子床上,老子给她求饶的机会,你让她准备好了,好好的给老子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