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神医这般得理不饶人的性子,怕是早就将舍弟拖到公堂上了,又为何一言不发,等到了这许多日之后,才旧事重提?这是确有其事,还是沈神医想要借题发挥?蓄意诬陷?”
质问,强势。
话音落下,闻昭看向廖汝康,也开始喊冤。
为闻时喊,为闻家喊,那声泪俱下的样,不知道的,以为他经历了什么生死大事,有多惨呢?
沈安宁也不搭理他,由着他闹。
一直到闻昭说的差不多了,沈安宁才看向廖汝康。
“大人,臣女有证人。”
“哦?”
就
知道沈安宁憋着大招呢,廖汝康听证这话,并不意外,他只是故作惊讶罢了。
“证人现在何处?既有证人,就快快将证人带上堂来,说清事情始末。”
“是。”
沈安宁给暝悠、暝卉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冲她微微点头。
早在暝悠、暝卉击鼓,暗处的影卫出来时,暝卉就安排了人,去萧景宴安排的小院带人去了。
那小院距离廖家不远,这会儿工夫,人大约已经快要到了。
果然,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人就都已经带到了。
全是闻时的心腹小厮。
常日里,他们跟着闻时东走西窜,欺男霸女,没少做恶事,他们的脸,不少人都见过都认识,若说差别,也不过是被囚禁审问了几日,他们一个个的,模样都狼狈的厉害,看不出平日里那人模狗样,人五人六的样了。
“跪下。”
押送人过来的,正是暝泽,一到这边,他就开了口。
闻时那些人规规矩矩的跪下,不敢造次。
沈安宁瞧着暝泽,有些疑惑。
她知道,这次萧景宴到酉昌来,是把暝泽留在了京城的,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沈安宁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萧景宴之前倒也说过,要从暝王阁调人,难不成,暝泽也是被调过来的?
难道,淑阳镇那个杂技班,情况不妙?
心里寻思着这些事,沈安宁的心里,不免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