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宁问问听话,我也想当县太爷家的干闺女,凭啥宁问问能,我就不能?”
岳丘山:“……”
衙役们听后却笑了,是带着嘲讽那种。
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市侩,意图这么明显,也不知道家里大人知不知道?
杨金花就躲在矮墙后头呢,压根不敢露头,只是竖着耳朵听。
反正她也没觉得自家闺女哪里说的不对。
岳丘山冷笑了一声,“小姑娘,你是你,问问是问问,不用跟谁比,你爹娘呢?”
梁喜儿也是有些紧张的,就理解错了岳丘山的意思,“我爹是这个村的村长。”
“哦?呵呵……好了,回家去吧,出来久了,你爹娘该担心你了。”岳丘山一眼就瞧出了,这孩子跟宁问问不同。
问问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而这孩子已经被人画上了颜色。
“我不……您认了我吧,干爹,干爹……”
岳丘山不悦地皱眉,“孩子,这可不能乱叫。”
衙役们也看不下去了,“小姑娘,你人不俊,想的挺美啊,快走开吧,别耽误我们家大人赶路了。”
衙役们把梁喜儿抱到一边儿,岳丘山上去后,马车便驶向了远方。
衙役们回头,眼神尽是嘲讽。
梁喜儿倒是没在意,可此刻她却跺着脚,“凭啥呀?凭啥呀?我比那个扫把星好多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