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宁问问还在练习八段锦,她早起习惯了,鲜少睡懒觉,当然偶尔也会有个例外。
刚练到了一半,管家财叔就来了,因为昨天接到的消息,有点晚了,考虑到她睡得早,就没过来。
“怎么了,您说。”宁问问停下动作。
“小姐,喜事,大喜事啊,有人要买那个宅子,出价三千五百两。”
宁问问皱了下眉头,财叔高兴那是因为大赚了一笔,可是她觉得还不够,这可是做生意,光明正大的喊价,不算坑人,嫌贵可以不买就是了。
“不行,就是要四千两,一文都不能少。”
“小姐,就差五百两了。”
“是啊,还差五百两呢,五百两都可以够很多人吃一年的饭了,我都已经想好了,要给三舅舅那里五百两给老百姓看病,少那五百两,我怎么给三舅舅呢。”
财叔想说那不还有三千五百两呢吗?
可是一想,自家小姐是个小财迷,属貔貅的,“那……我这就去回了吧。”
“等等,我让您问的山地看的怎么样了?”
“小姐,良田看好了,有二百亩呢,可是山?您要山做什么啊?”
“给我五舅舅种药材啊。”宁问问认真地道,总不能让五舅舅来了啥也没有吧,而且她也想过了,要是小人参精愿意的话,也可以来她的山上。
“这……那我再去打听打听。”
“要抓紧了,等这个人的钱一到,我们就去买了。”
“您是说他会给钱?”
“都给三千五百两了,他是想借那个房子的风水,肯定不差那五百两,何况他也不亏,那房子的风水我改动过了,会帮助他赚一笔的。”
宁问问是不想砸了招牌,只有第一个名气打出去了,之后经过她的手改造的房子才好卖啊。
生意嘛,得往长远了看。
“他啊,以后谢我还来不及呢。”
事实也如宁问问所料,财叔虽然一手经办,十分顺利,拿着四千两银票,他的手都在颤抖。
这才几天啊,这比绘制银票的那些人都快啊。
他先前说错了,自家小姐不是善财童女,而是财神爷本尊啊。
自家将军真是抱了一坨金砖回家。
财叔出人出力,宁问问给了五十两银子当作酬劳,要知道五十两银子都抵得上他一年的工钱了。
一年,那的张罗多少事儿啊。
财叔就差说,小姐,要不我辞了管家,跟您混吧。
可是一想,没了管家之职,怕是没机会跟小姐混了。
财叔收好银票,“小姐,以后您有任何事儿,我都去给您办,您只管吩咐就行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您办事,我放心,您踏实的帮我办事,回头酬谢少不得您的。”
“可别这么说,您给的够多的了,可不敢再要了,可不敢再要了。”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是,快来下一单生意,他已经等不及了。
宁问问虽然不会读心术,听不见人的心声,可是她会看面相啊。
……
皇宫,梅妃的寝宫之中。
封廷一脸凝重,“母妃,宫外有人很是可疑。”
梅妃抬起眸子,“说来听听。”
封廷就把自己听说的漏财的宅子变成聚财的宅子的事儿说了一遍,“您说,会不会就是这个人帮着封澈?”
“有些本事的人还是有的,你未免太过紧张了。”
“母妃,儿臣着急,父皇如今对封澈越来越重视,今日来考学问,也是夸了他很多次。”
越是这样,越让封廷觉得羞耻,前些年都是瞎了不成?居然被封澈骗的团团转。
“这就忍不住了,区区一个封澈,想当年,他母亲宠冠后宫又如何?还不是生下他就死了,万事不必着急,瞅准时机,一击致命,不给敌人喘息的机会,在那之前,没有把握就不要乱动。”
封廷低着头,“可是他跟慕将军家的丫头也走的近了。”
“说起来,本宫也许久没见过那小丫头了,回头我让人把她叫进宫里来,套套她的口风,一个小丫头,还不好哄吗?左不过是给些吃的玩的,漂亮的衣服首饰。”
封廷面露难色。
“怎么了?想成大事,这点忍辱负重都不肯吗?”
“母妃说的是,儿臣愿意。”封廷道。
梅妃自然也是希望儿子好的,不然费这么多劲儿做什么,“大师快要出关了,这次封澈在劫难逃,顺便连他背后的人也一并抓出来。”
“知道了,母妃。”
有了梅妃的话,封廷的心里踏实了一些。
封拓和封恒也被宣德帝责罚了,且很重,封恒因为没了一只手,还是留在宫里,而封拓直接就发配去看守皇陵三年,三年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