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骤然紧缩，“是……是我开的。”
还没等沈肆再次开口，他就已经开始磕头求饶，“沈先生，这件事不是我自愿做的！是有人逼我的，要知道你很在意这件事，就算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啊！”
听到这句话，沈肆眉宇间充斥着阴戾，语气也像是淬了冰，“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刚要将夏静婉供出来，可突然想到她当时跟自己说的话，顾医生硬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就算成功从沈肆的办公室离开了，要是被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把她出卖了，估计他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斟酌了许久，男人跪爬至沈肆面前，死死拽住了他的裤脚，“沈总，这个人我真的不能说，你就别逼我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见状，沈肆嘴角上扬起一道弧度。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不愿意招供的。
他扼住男人的下巴，强行使他抬起头，“你知道隐瞒的后果是什么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