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该怎么办?
“来信强求你来?”
“可……”眼睛里的神色浓浓翻滚,“你会来吗?”
会吗?
她不肯来他怎么办?所以他也只能维持现状罢了。
他说这些时,嬿央一直很安静,但心里翻滚的波涛其实一点也不低于他。抿了抿唇,她会啊,她怎么会不来呢?
可那些年两人连往返写信都越来越少,他不提,他要她用什么理由过来?
连上回去奔丧在这落脚,他也是从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她又要怎么以为他曾经想她来过?
那时想,或许他还挺喜欢这样一个人清净冷清的日子,或许她带着孩子们多留他反而觉得孩子们吵闹了。
这次来时
() 也想,过了这个岁除,最多再过个元宵,她就带着孩子们回京。()
嬿央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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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眨一眨眼睛里估计也有点赤红的感觉,怎么两人就变成这样了呢,甚至今天谁要是冲动一些,又或者更倔一些,或许她今日才到,就是两人真的劳燕分飞的时候了。
抹了抹眼角,强颜欢笑。
这个强颜欢笑很难看,嬿央不作无意义的挣扎,但好在,比之她,她跟前的男人此时要更加狼狈,终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这样。
狼狈之余,他还似乎想碰碰她的眼睛,但他的手才不小心碰到她鼻子,他神情里先有了丝慌乱,接着手上用了些力,像是想把她鼻子上的什么擦干净。嬿央下意识抬手也摸了摸自己鼻子这块,摸到后看了看,一怔,原来是他把血弄到了她鼻梁上,血来自他手上。
嬿央又看他的手掌。
不知何时他又握了拳头,导致伤口早已经有皲裂,他的手背现在渗了血,血都流到了他掌心,可若非刚刚他不小心把血弄到了她鼻梁上,血迹都流到掌心里的他似乎到现在都不会察觉……嬿央深吸一口气,暂且收拾收拾心情。
碰碰他这只手掌,说:“你先处理伤口吧。”
其他的,以后再说,反正她还会在这边待一段时间。今天这事,也确实只是个乌龙。
她又转身,“我去叫人给你打水拿药。”
但身后的男人见此马上握紧了她的手腕,是不让她走的意思。同时声音紧绷,甚至,其实是有点很难察觉的紧张,一切到如今为止都是故作镇定,“我叫人便是。”
不用她出去,他不要她出去。嬿央……嬿央听懂了这个话外音。她沉默了,可看看他,她最后的选择是确实没再往外走,点头说好。
没走,随后在许冀一来一回被他叫得送了水又送了药来时,嬿央期间好像只有门一开一关时才有些反应,其他时候她都在走神,以及,在想他的故作镇定还有今夜所说的一切一切。
想的有些久了,还是他不知何时处理好了伤口,一下握了她手时,嬿央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下意识看看他,又看看他的手。
看了一眼时,不知怎的,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哑然失笑。
手已经下意识碰了过去,动了动他的手。嬿央好笑又哂然,“这便是你说得处理好了?”
明明有好些地方都还没仔细清理,他只是把手随便洗了洗而已。
点点一处,又点点一处,“这里,这里。”
又点点最大的一块伤口,“还有这里。”
“你都没清理啊。”
话落,抬头望他。
这一望只是平平常常,和从前每一次看他没有任何分别,但他有分别,在她说那几句时,男人的眼神一直跟着她,她乍然一撞见,他的眼神未收,且,再不是什么故作镇定,而是完全袒露的直白与滚烫,不察中,心里好像都愣愣的有了一个失拍。
接着还有更让她失拍的,他说了今晚这些后,再没有曾经那些掩饰,他慢慢搂了她,抵着她发顶哑声说,“嗯,我没处理好。”
“那你帮我?”
嬿央莫名想,那要是她说不好呢?他要怎么办?
可她嘴上哪里说得是不好,在他又拥紧了她一分,哑声问好不好时,她最终轻轻答了好。
祁长晏笑了笑。
心中其实也是有不确定的,想着若是她答不,那他就再问,一直问到她说是为止,一直一直……
目光深了深,垂眸眼睛忽而看她,在她额上一吻。
这几年,有时仅仅是冲动的想亲她一下也怕自己露了底,怕是自己落了下风……这么一看,曾经那几年的他何其窝囊。就因为不肯先迈一步,不肯让自己的感情多露一分,竟然到今日彻底撕破了那层里子,才敢这样毫无顾忌的抱她,亲她,明明两人早就已经是夫妻。
心里轻呵一声,忍不住重重收紧了手臂。又小心的摸了摸她的发,哑声说:“不要回去了,这回不要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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