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凤念屏息凝气,白皙的皮肤如今看不见一丝血色,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疲惫。
凤念摸着小糯米的手腕,认真感受着小糯米身上的筋脉变化,书书化作一团清气自小糯米的百会穴窜入全身,细细修复着小糯米这几年亏损的身体。
突然,书书大惊失色地声音传到凤念的脑海中:“主人,这小娃娃的身体极不对劲,好像有什么阻止我前进。”
“嗯?什么……”凤念用意识与书书交流,“你看看能不能把它逼出来,我用银针辅助你。”
“好,主人,我试试。”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凤念的脸色更加苍白,就像是与什么在作斗争,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着细汗。
不行,还不够,凤念利落的拿银针往自己小手臂上一划,鲜血瞬间奔流而出,凤念将血沿着手臂流进瓷碗中,用来做那东西的引子。
“主人!”红球和丹沫异口同声,只不过红球是在空间中通过意识传入凤念脑海。
凤念苍白的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无事!”算是回应了他们的担忧。
丹沫在旁边看得干着急,只能拿着手帕温柔地替凤念擦拭着脸颊两侧的汗珠。
“成了,主人。”书书惊喜的声音再次传入凤念的脑海,凤念快速拿起旁边的夹子,将那一团黑漆漆滑腻腻的类似虫子的东西夹入瓷瓶。
“这是?”丹沫看着那一团正在蠕动的虫子,莫名有点犯恶心。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蛊虫。”
“蛊虫?那不是苗疆那边才有的吗?你是说……”丹沫感到惊奇,这苗疆几乎不会和外部人员有什么联系,更不要说是把这么邪恶的蛊下在小孩子的身上了。
凤念也知道这个道理,思忖了片刻,“应该是小糯米的母亲和苗疆那边有关系。这蛊虫大概是小糯米在娘胎里就带出来的。”
传闻苗疆善用蛊,这蛊说来也妙,既可救人,也可杀人。但苗疆人一般是不会与人交恶,除非是不共戴天之仇,那就说不准了。
不过,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人愿意去得罪苗疆人,其原因有三,其一自然是这蛊术邪门得很;其二就是苗疆人特别团结,也特别护短;其三就是苗疆有圣女庇佑,轻易得罪不得。
医书上说,虚不受补,丹沫刚开始还以为是这小糯米的身体补多了,才会导致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如今看来,诚然不是如此。
于是乎,丹沫对自家主子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凤念继续低头施针,将小糯米体内堵塞的筋脉疏通。
许久后,凤念脸色苍白地收回银针,将丹沫带来的连尾枝捣碎,熬了汁水给小糯米喂了下去。
“主子……”丹沫略带担忧的眼神看向凤念,同时有些心疼地看着那半截连尾枝,这可是上次花费好多钱拍来的,就这么一小截就需要十万两白银。
凤念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小糯米嘴角嗫喏了一下,脸色红润了不少。
丹沫率先出去,妇人见着丹沫出来急急忙忙迎了上去,“医圣,我家小姐怎么样?”
“已经无碍了,只是这针灸需要七天一个疗程,明天此时我再来施针。”丹沫因为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只是声音清清冷冷的,听不出喜悲。
妇人抹了抹泪,向丹沫道了谢后直冲里屋去看小糯米了。
舒穆尔正欲抬脚进去,却被一只拿着素白瓷瓶的手拦下。
舒穆尔接过瓷瓶,“医圣,这是什么意思?”看着里面的黑色虫子,脸上一时晦暗不明。
“这是蛊虫,应该是小糯米从娘胎就带下来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