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穆尔运用内力,操控着地上散落一地的箭矢,霎那间,万物震动,凤念诧异地看着舒穆尔手中的那一团火红的光球,“这是……”
树林里的树叶簌簌地落下,拂过头顶的发丝,遮挡了眼前的视线,凤念只觉得一股神秘的力量朝自己袭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在原地颤栗着。
凤念睫毛轻颤,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然而,过了很久,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
凤念缓缓睁开眼睛,瞳孔骤然放大,少年苍白的脸色和那一袭黑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俊朗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只是那一双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凤念,生怕她跑了似的。
少年口中溢出妖艳的鲜血,意外有种战损美。
傅砚辞整个身体都挡在凤念面前,看到凤念安然无恙,嘴角微微上扬,只是弧度并不明显,声音微弱,“念儿,你没事就好。”
凤念上前抱住就要倒下的傅砚辞,右手抚上他带血的嘴角,看着傅砚辞有气无力地样子,好像随时会晕睡过去,不由得着急起来,“傅砚辞,你不要睡,我会救好你的。”
“啪啪啪——”响亮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打破了空气中悲伤的氛围,“还真是感人啊,只不过他是活不过今晚了。”
舒穆尔一边拍着手掌,一边凉薄的嘲讽着几人。
凤念并没有理会男人,暗自帮傅砚辞把了把脉,还好,还好,心脉受损没有特别严重。
用祖传的护心丸还有救。
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浅蓝色的兰花瓷瓶,倒出一颗乳白色的药丸,给傅砚辞服下。
舒穆尔看到蓝色瓷瓶时瞳孔骤然一缩,眨眼间,人已经闪身来到凤念面前,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捏着凤念的下巴,“说,这药你从哪儿来的?”
凤念白皙的脸蛋被捏的泛红,黑葡萄般的眼睛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舒穆尔,没有悲也没有喜。
舒穆尔微怔,那一瞬,透过她,他看到了她的影子。
记得他逼雪儿和他成婚那天,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无悲无喜,好像一切她都不在乎了。
舒穆尔回神,眯着眼打量眼前和雪儿有五分像的女子,薄唇轻启,“你和雪儿是什么关系?”
凤念忍着下巴的疼痛,垂下眼帘瞥了一眼舒穆尔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
舒穆尔看到凤念的小动作,轻笑道,“你和她虽然样貌有五分相似,可始终差了几分神韵,她可不会向我示软。”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舒穆尔将捏着凤念下巴的那只手放下。
脱离了桎梏,凤念揉了揉下巴,等下巴的疼痛减轻后,才在舒穆尔杀人的眼光下慢悠悠的道,“大当家问我这么多问题,我……应该先回答哪个好呢?”
“呵!”冰冷的剑抵在傅砚辞的脖子上,舒穆尔眼神玩味,带着几分凉薄,“你在乎他?我劝你还是好好说话,不然他的性命我可不敢保证。”话语间剑仞凑近了几分,只差分毫便可取人性命。
凤念暗暗握紧拳头,许久,拳头缓缓松开,“好,我说,这药是我祖传的。至于我和雪儿的关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