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冲动,江岳的手就这般往温绯的脸上摸去。
眼看他的手就要摸上她的脸,温绯几乎本能的拎起手中的包一个横扫。
一声低呼从江岳的口中喊出,紧接着就见他的嘴角渗出了血,鼻子上还流下了两串血。
江岳感觉自己的鼻子像要裂开一样,疼得他想杀人,在那种极至的疼痛之下,他一脸的狰狞,伸手就掐住温绯的脖子。
窒息感强烈的袭来。
温绯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自己若不反抗,只会被他活活的掐死。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温绯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膝盖往上一顶。
只听江岳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吃痛下他下意识的松开了她。
温绯得到了呼吸自由,快速打开车门上了车,插上了车钥匙后启动了车子离开。
可就在这时,江岳的身体突然间就在她面前倒下了。
江岳是活活的疼晕过去的。
温绯看到江岳倒下,面色变了,一些理智也回归了。
她不想闹出人命。
温绯没有半刻犹豫,下了车直接将人拖进了车里,然后赶往最近的医院。
幸好,萧然的医院就在附近。
到了医院后,江岳被紧急的送往了急救室。
温绯没有离开,疲惫的坐在长椅上等待,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精力耗尽了,迷迷糊糊之间,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约听到有高跟鞋走来的声音。
温绯动了动眼睫,想要撑开眼睛,但眼皮却是沉得很,而身上又仿佛有千斤重的东西压着她一般,整个人麻木得很。
“啪!”一个巴掌猛地打到她的脸上:“温绯!你这个贱人!若是我的儿子有个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来人,正是江夫人。
江夫人第一时间接到消息后,赶来了医院,知道自己儿子命根子被温绯给顶了,当下就火冒三丈的赶到了医院。
而跟着来的,还有任羽桐。
江岳本身是去接任羽桐的,但江岳半道上遇到了温绯,又去招惹了温绯,但给对方弄到了医院来了。
任羽桐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江岳,给江岳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江岳出了事,这不立即就通知了江夫人。
温绯被一巴掌给打醒了,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上就被踢了一脚。
任羽桐也给江夫人出气,也跟着踢起来,两人你一脚我一脚,不知道踢了多少脚。
温绯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整个人疼得蜷缩在椅子里,面色苍白。
一声厉喝,突然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在我的医院里殴打人吗?”
来人,正是萧然。
萧然身上还穿着白大褂,面色很是阴沉,将温绯扶坐了起来,关心的问道:“温秘书,没事吧?”
温绯认出萧然,轻轻摇头:“我没事。”
萧然见她狼狈的模样,心里有些同情,厉目接着扫向江夫人和任羽桐。
萧然冷笑一声:“江夫人,任小姐,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发泄私人恩怨的地方!若是你们再闹事,我不介意请你们出去!”
萧家是四大家族之一,是江家实力所比不上的。
但萧然如此维护温绯一个毫无背景的女人,江夫人心里还是非常的气愤,语气也不由得重了起来。
江夫人不高兴的道:“萧公子,你是不是弄错了?是这个贱人伤了我的儿子!我儿子现在还在急救室呢!你竟维护着她?”
萧然冷哼了一声:“我说过,这里去医院!你们的私人恩怨跟我没关系!但我有权利在我的医院里保护好每一个人!”
扶起了温绯:“走吧,温秘书,我带你去检查一下。”
任羽桐看着萧然搀扶着温绯,心里极其的不舒服:“萧公子,我承认我和江伯母刚才是一时冲动,但我们也没把她怎么样,她都能把江岳给打了,现在装什么柔弱?她就是装给你看的,你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
江夫人也附和道:“就是!这女人向来犯贱!”
萧然只觉得面前的女人,是个神经病,心里莫名被激怒了,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将人给丢出去。
温绯扯了一下萧然,淡声说道:“萧医生,算了。”
萧然看着她平静的面颜,怒气神奇的降了下来,叹息一声:“算了,跟两只发疯的狗一般见识,自降身份。我还是先带你去看伤吧,如有必要,再打一支狂犬疫苗,毕竟被疯狗咬了,十分严重!”
这么赤裸裸的讽刺,江夫人和任羽桐听得面色都青了。
萧然将温绯扶到办公室,给她检查了一番,没什么大碍,但两颊却是肿了,看上去十分严重。
萧然想了想,还是决定给沈司煌打了电话。
或许别人不知道沈司煌对温绯的情意,也即使沈司煌从未对人说过,但萧然就是知道沈司煌十分在意这个温绯。
在他的感觉中看来,沈司煌对温绯的感情,可以说是到了偏执和变态的地步。
只不过,沈司煌这个斯文败类,向来隐藏得很好很好。
而他之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