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煌却是将她的身子给转了过来,并将她的脸给抬了起来,深邃炙热的目光注视着她。
温绯泣不成声:“不要看,好丑……”
沈司煌温柔的吻落下,笑声愉悦:“不!很美!”
温绯:“你骗人。”
沈司煌柔情似水:“我从来不骗你。”
温绯抿抿嘴角,瘪着:“你撒谎,当初你骗我说喝醉了,然后欺负我。”
沈司煌一怔,笑了:“这样啊,那也就骗了你那一次。”
温绯抽了抽鼻子:“你坏!”
伸手,有些发泄性的戳他的胸膛。
沈司煌将她的手捉在手里:“是,我坏,但时光若是重来,我在你进公司面试的第一天,就该把你骗到手。”
白白忍一年了,亏。
温绯哇一声又哭了:“你太坏了!”
温绯抽泣着:“你就是见色起义!”
沈司煌轻笑:“那你现在接受了我的坏了吗?”
当时她还小,为人处事极其小心翼翼,他稍微的靠近都能让她如同惊弓之鸟,担心吓了她,他也只能选择循环渐进,直到年会他才决定出手,然后让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温绯抽抽泣泣:“你们都欺负我,都坏……”
沈司煌的吻印了上去,大掌贴着她纤细的腰:“这可怎么办呢?我以后还会更坏更坏。”
温绯可可怜怜的看着他。
沈司煌深深吸一口气,呼吸蓦地一紧:“绯绯,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可真要欺负你了。”
温绯瞪大眼,眼里还裹着泪。
沈司煌低咒一声,拥她的手臂用力收紧:“绯绯,你就认命吧,除了欺负你……我好像也没其他爱好了。”
温绯红着眼睛:“你又欺负人……”
情绪的发泄,男人的宠爱,很快将小女人的心情哄好。
温绯感觉像醉了一般,而清醒之后,觉得哭哭啼啼的自己矫情坏了。
温绯是有些担心哭哭啼啼的自己,是会惹他厌烦的,但看到他没有厌烦的表情后,微微松了一口气。
哭过的眼,还略有些红肿,仿若还带着潋滟水气。
水莲花不胜凉风般娇羞的怯,能让人的心软了一地。
沈司煌再度深呼吸,大掌直接盖在她的脸上:“绯绯,不准这样看我。”
再看,他会忍不住又想欺负她了。
对她,他向来温柔耐心,很多时候也会克制自己的欲望,而不是一味的索取。
对他来说,他想珍惜的是她这个人,而珍惜并不是取决于性之上,或把她当成泄一欲的工具。
他愿意尊重她、宠她、呵护她……等她。
沈司煌手掌心贴着她柔软的肌肤,温文尔雅的神色终有一丝迷乱:“绯绯,饿了吗?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温绯点头。
沈司煌松开她,调整了下呼吸:“坐正,把安全带系好。”
温绯故意唱反调:“我不扣。”
沈司煌瞥她一眼:“系好吧。这车已经被你扣了不少分了,再扣下去,我都觉得丢脸了。”
确实,她性子虽静,但她大学毕业才学的车,新手上路一直被扣分扣分。
后来车技长进了,倒是很少扣了,但一年下来也能将分扣完。
温绯闻言将安全带系好了,坐得比小学生都乖巧。
那时她初进沈氏集团秘书部实习,当时并不是秘书,而是秘书的助理,相当于在秘书部打杂的。
因为打杂嘛,很多事情就得她这个打杂的人去做。
比如送个文件、端茶倒水、复印打印、整理和打扫等这些杂活。
秘书部分工合作、各司其职,有时候外出的一些杂活,也跟着落在她的身上,如替秘书部出去购买下午茶,替总裁购买咖啡、茶叶等之类的。
不会开车,很麻烦!
于是,她就被安排出去学车,学车的时候,她笔试满分,但真正实操的时候,吓得手脚发凉,一个动作学了十几遍也没过关,把当时的教练气得暴跳如雷。
教练很凶很凶,每天都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若不是她从小坚强,真的就被骂到放弃了。
但即使她很用心的学,对车她还是没有一点敏感度,怎么都过不了关,不是她笨,而是父亲就是车祸死亡,她心里多少有阴影。
后来她没说放弃,教练倒先说放弃她了,要求退货。
因为退货这事,沈司煌也知道了。
她当时只觉得紧张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洞埋起来,她都能够预想得到他生气的模样了。
事实上,他只对那个教练说了一句:“她这么久都学不会,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不行?”
后来,他亲自教。
倒是神了、奇了,一星期不到,她把车学会了,成功通过所有的障碍,连倒车都会了。
只是,驾照拿到了,上路也是一个麻烦事。
她自己没有车,开别人或者公司的车,她很有压力啊。
在那个时候,可以很经常看到她在路上以40码的速度在乌龟狂奔……
往事不堪回首,而沈司煌显然也想到了什么。
沈司煌笑着看了她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