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女人就会这一招,不管她是什么身份,都有这种天赋神技。 穿越前,白羽的母亲对这项神技能就掌握得如火纯青,用两根手指一捏一转,就能破掉男人修炼多年的金钟罩铁布衫。 他老爸深受其害,曾淳淳告诫他说以后找媳妇千万不能找会这一招的,否则一辈子下半身和上半身之间都要在突如其来的痛楚中度过,勿谓言之不预也! 但现在他碰到了该怎么办呢?爱情就是要痛的呀,老爸你当年承受了那么多年突如其来的痛苦不还是爱老妈爱得死心塌地吗?虽然隔着不知多少光年的时空,但命运的遗传似乎还是无可避免的会来。 夏芷安见白羽呲牙裂嘴地沉默,忽然慌了一下,道:“拧疼了?哼,这可不怪我,谁让你的手不老实呢。” “唉,突然想起我爸我妈了。”白羽有些黯然。 只有穿越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天人之隔吧,明明自己的灵魂没有泯灭,却终此一生无法与记忆中的亲人相见,那种孤独感真是……太他娘的让人无奈了。 这时候,一双柔软的小手摸到白羽的腰间,开始给他轻轻地揉了起来,痒痒的感觉仿佛如丝的春草在簌簌地抽芽生长。 夏芷安刚才从白羽短短的一句话里体会到了无助的情绪,让她瞬间心软,原来这样一个几乎无所不能的少年也有无助的一面。 他其实也是个孤儿啊,父母都死了,几个兄长也战死了,当年的战神白家,就只剩他一个,自己好歹还有两个妹妹,而他身边却是一个亲人也无。 “不好意思,刚才我不该掐你的。”夏芷安柔柔地说道,“只要你不乱动手动脚……呀!” 她刚说到这里,就被白羽突然横腰抱起,紧接着嘴就被堵住了,“唔唔......”。 ............ 在南阳,澹台雄下了朝之后踱回书房,发现他的宝贝女儿澹台听雪已经在书房等他了。 “听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见女儿,澹台雄心情大好,哈哈乐道。 “嘻嘻,我刚刚到,一进宫就来看父皇了,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别孝顺?”澹台听雪笑咪咪道。 嗯?看女儿弯如月牙的眼睛,澹台雄立刻警觉起来。 这女儿的秉性他可是清楚的很,但凡有什么要求的时候,都会先乖巧可人地夸自己一番孝顺,而且要求得越离谱,她自夸的程度也就越大,表现的也就越乖。 “我女儿当然是最孝顺的啦。”澹台雄不露声色地试探道,“你出去了这么久,儒学馆的几位先生可是跟朕说了好几次,他们要组织一次儒学大比,想等你回来参加。” “没问题!”澹台听雪一口答应,“回头等我见了师傅就去儒学馆,跟他们把大比的时间定下来,这是好事,南阳宫理应支持,父皇你日理万机十分操劳,这事儿就由女儿来办吧。” “嘶!”澹台雄不但没高兴,反而倒吸了一口凉气。 儒学馆的大比说起来好像是比试,但其实极为枯燥,澹台听雪以前说死说活也不愿意去的,这次竟然答应得如此爽快,看来她要求的事情非同凡响。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这次去北江事情干的怎么样?马要回来了吗?”澹台雄问。 “马?哎呀,父皇,我去到北疆才知道,那批马是月氏劫走的,跟北疆无关啦!”澹台听雪道。 “等北疆无关?”澹台雄一愣。 “是哒!”澹台听雪上前拉住澹台雄的胳膊,把在路上打了无数遍腹稿的话细细地讲了一遍。 澹台雄听罢,脸色变得奇怪起来,有几分凝重,同时也有几分疑惑,这事儿怎么感觉这么怪异呢? 他叫人道:“去,给我把仇一杰叫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父皇,等仇一杰来,你一问便知。”澹台听雪撒娇道,“而且这次女儿去,白羽还送了很多礼物,十多个大箱子,我们花了近一倍的时间才运回来,其中就有给你的哟!” 澹台听雪拉着父亲走到书桌前,“父皇你看。” 澹台雄这才发现他的书桌上已经摆了一个物件,用红布蒙着,不知是个什么玩意儿。 “铛铛铛,父皇,好看吧!”澹台听雪一下子扯开红布,露出一个栩栩如生的玻璃马来。 看到这匹玻璃做成的骏马,澹台雄吃了一惊,“琉璃马?” 他把马捧起来端详,越看越吃惊,这琉璃的材质实在是太好了,里面没有一丝杂质,而且马做得惟妙惟肖,价值难以估量。 看到父亲的样子,澹台听雪在心里嘿嘿一乐,这马不值钱,也不是不值钱,而是玻璃在北疆不值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