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白羽“霸占”陛下的行径十分不爽,但他们真起闹矛盾,小七却又不安起来。
但小七实在不会劝人,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我觉得他不是说以后的孩子姓什么,而是.......坐那个大椅子的人姓什么?”
“皇位”这个词在小七看来,从她的嘴里说出实在有些不敬,所以用“那个大椅子”来代替。
“有什么区别?”夏芷安道,“算了,小七你也别劝了,我再气几天,便饶他一次。”
其实这些天,夏芷安也想明白了,自己应该是误会了白羽的意思,不过她就是不甘心,自家的东西凭啥给别人?
败家玩意!辛辛苦苦把北疆建设成这样,难道便宜了外人?难道他以后肯把北疆王府给别人?
绝对不行!
她是北都府的府主,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
夏芷安像小母鸡护食一样地想着。
而正在这时,突然想起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小七开门一看,外面站着小美和渠乾。
“府主,渠主任找王爷,但王爷没在府里。”小美道。
夏芷安一愣,“他也没在这里,可是前方有什么战报?”
“没错,昨日晚间,一营和二营在山区里已经跟鲁军交手了,现在传来了最新的战报。”渠乾道。
夏芷安立刻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道:“渠主任快进来说,小七,你带入去找王爷,让他立刻过来主持大局。”
小七急急地出了门,而夏芷安则有些紧张地看着渠乾。
渠乾笑了一下,说道:“府主,是好消息,昨天晚上,我们北疆军夜袭了鲁军的大营,导致对方炸营,无数败军在山区溃散而逃,又被我们埋伏在周围的伏兵追杀,敌人死伤无数,目前战果还在统计。”
“太好了!”夏芷安大喜过望。
”只是鲁军兵多,想一次打败他们也不容易,如今他们已经退守几处山谷要道,那个地方易守难攻,一营想给他们来个狠的,胡彪也决定不了,于是问问我们总部的意见。“渠乾道。
“胡将军也决定不了?”夏芷安诧异地问,“他们想的是什么办法?”
而正在这时,白羽走了进来,“老渠,什么情况?”
“王爷,你来的这么快?”渠乾问。
“呃……我本来就在往这边走,路过老李头的糕点店,顺便吃了点东西。”
白羽说着话把手里的一盒食物递给夏芷安,夏芷安心理一暖,闻着
食盒里飘散出的桂花香,知道这是她吃的桂花糯米糕。
“我不饿!”夏芷安小声道。
“人是铁饭是钢,越是忙的时候越要保证饮食。”白羽道,“你一边吃一边听,我跟老渠谈谈。”
渠乾看了一眼夏芷安手机的食盒,肚子咕咕叫了一声,“王爷,我也没吃饭呢。”
“军情紧急,耽误不得!”白羽义正词严道:“而且我们年轻人,一顿不吃又饿不死,老渠,你接着说。”
渠乾顿时无语了,我去!这人和人之间差别也太大了吧。
夏芷安噗嗤一笑,阴霾尽去,打开食盒,分了几块糕点递给渠乾,“渠主任,你也边吃边说。”
白羽看着狼吞虎咽的渠乾,皱眉不满道:“老渠,没发现你这人还挺贪嘴的,行了,吃也吃了,赶紧说说情况。”
渠乾差点没被这句话给噎死,喝了两口水才把气给顺下去,然后才开始慢慢说了起来。
自从北疆军进入山区之后,一直潜伏了三天,这才等到姗姗来迟的鲁军。
鲁军声势浩大,人数众多,但在偌大的山区里却又不算什么,而且正因为他们人多,所以行军缓慢,而且由于地形的限制,军阵走得松松垮垮。
胡彪和一营的营长彭黑子,二营的营长车大富一商量,定下了夜间袭营的作战计划,按鲁军这样的军纪,只要他们一炸营,那想要收拢溃兵就很难,估计一战就可以让他们退回去,此后他们再想进山,就得考虑考虑了。
而事实正如他们所料,当晚甚至都没用他们冲锋,在高处一轮火箭之下,鲁军就炸营了,无数鲁军士兵在惊慌失措中四处奔逃,慌不择路,北疆军还没怎么打,对方就因为践踏而死伤无数。
当时在高处看到这一幕的胡彪和两个营长都有点傻眼了。
他们三个都是打过匈奴的人,彭黑子当时就跟着白羽在白登山,车大富跟着胡彪直接对的是南匈奴的单于呼屠。
见过匈奴人的战斗力之后,现在在看鲁军,他们都觉得有点辣眼睛,这也太差了吧!
胡彪虽然是个战争狂,平时动不动就叫嚣着要打仗,但真打起仗来他用兵还是比较谨慎的。
他先是派了两个排下去试了试,结果那两个排直接从东杀穿对方的军阵来到了西边——其实对方也没什么军阵了,都是慌不择路的溃兵,总之一点抵抗都没遇到。
于是北疆军在场的几个连队,除了一千预备队之外,剩下的人全部杀了过去,嗷嗷地追在鲁军屁股后面砍人,跟收麦子一样。
一番冲杀后,鲁军这支接近一万人的先头部队彻底在山区溃散了......
从望远镜中看到这一幕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