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状况,很快在咱们灿爷的努力之下,慢慢的变得和谐起来。 这个地方的老百姓们,还不太清楚排队和秩序的概念,有什么好东西或者好事,都是一窝蜂的凑上去,生怕自己落了后。 不过,在唐灿的协调处理之下,总算是建立起一条像贪食蛇一样长长的排队队伍。 而胡城主真的是差点被人流给挤死了,此时整个人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可怕! 这些刁民,太可怕了。 他很想立刻就下令回府,但是他走不开啊! 眼前这密密麻麻数万人,还有陆续会赶来的十几万人,可都是奔着他身上的……毛……来的啊! 民意一起,民愤可怕啊! 哪怕是在金陵城专政霸道这么多年的胡城主,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唐灿的安排之下,站在原地……开始为一个个排队的老百姓们派发……自己身上的毛。 上来一个老妇人,瞅着以前根本不敢正眼看的城主大人,缺了牙的嘴巴说话会漏风,乐呵呵地将双手凑到了胡城主的面前,结结巴巴地说道:“多多多多……多谢城主大人大大大大……大恩!” 胡城主一肚子的火,却也只能忍痛从头上揪下一撮头发,然后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派发一根给她。 然后…… 继续下一位! 由此反复,胡城主不仅要承受揪毛之痛,而且他还要看着这一个个贱民们的嘴脸,看着唐灿那得意的模样,肺简直都快要被气炸了。 “哎呀!这样的效率有点太低了,要派发到何年何月呀?来人!对……就胡城主旁边的那个亲卫,就你……帮胡城主拔头发,然后列十个队伍来派发毛发……” 唐灿打了个哈欠,这太阳马上就下山了,按照这个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得弄到何年何月啊? 所以,胡城主旁边的几个亲卫,都被唐灿支使着帮助拔毛。 胡城主能说啥? 他也希望尽早结束这丢脸的一幕啊! 痛?痛就痛吧! 只是……他也不确定,自己全身各个地方的毛加起来,到底够不够二十万啊? 不管了! 反正,他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一身毛,恐怕一根都保不住了。 忍住,胡炎之,你不能哭啊! 落泪,那是弱者的软弱的行径,不就是拔毛么? 拔!就让你拔…… 一撮一撮新鲜的毛发,从胡城主的头上、脸上、手脚、腋窝、身体四处……硬生生拔了下来。 然后送到了每一位灾民……哦不!是老百姓的手中,获得城主毛发的老百姓们都兴高采烈的拿着毛发,到唐灿这里要了一碗井水。 喝下去以后,入口清冽,浑身舒爽,所有因为臭味导致的负面状态,全都一扫而空了。 不仅如此,男子一个个变得雄姿英发,充满了男子气概,二话不说……立刻去找自家的娘子,期望来一场伟大的男子尊严翻身大战。 灿爷出品,必属精品! 唐府门前井水,搭配胡城主的毛发,能够产生如此奇效…… 神迹再次降临,金陵城的老百姓们一个个都欢腾不已,过去在他们眼中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胡城主,如今……成为了一个很尴尬和神奇的存在,像供奶供肉的牲畜一样,是专门提供毛发的。 一整晚…… 今夜的金陵城,没有宵禁。 唐府门前,灯火通明。 老百姓是走了一拨,又来了一大波。 陆陆续续的,一万……两万……三万…… 胡城主的哀嚎声一直都没有停下来,头上已经秃了一半了,毛囊里鲜血淋漓,亲卫们下手……有些重啊! 正常人的头发,大概是十万根左右,胡城主的毛发比较滋润茂密,估计有个十二三万。 而他的胡子和腋毛,以及身体其他地方的毛发加起来,估计有个三四万,所以……按照唐灿的估算,对于金陵城二十多万的老百姓,至少会有个两三万的缺口吧! 不过,这都不是事儿…… 唐灿将舀井水的任务,交给了自己的父亲唐荀和家丁们,他则是笑嘻嘻的走到胡城主的面前,也伸出了手来。 “唐……唐灿!你……你还想要什么?” 胡城主的声音都在颤抖,眼神当中充满着仇视。 “没什么啊?城主大人莫不是忘了,臭味的源头,还在你的宝库当中呢!我是来要宝库秘纹钥匙的,不过,你若是不想为金陵城根治这臭味来源……当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