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方,她也跟着一起过去。
福宝也不懂什么是草药,看见好看的花或草就摘下来,放到小背篓里。
又扒拉了一下草,福宝忽然发现了一朵红色的小花,底下有四个叶片托着,她继续抠了抠土,就露出来一根白白胖胖的大萝卜
福宝拽了拽叶子,发现自己拽不动,还把那朵花给揪下来了,于是她只能叫爹。
“怎么了,福宝。”邓大山听到声音过来。
福宝指了指地上:“这里有个大萝卜,可以带回家给娘和哥哥炖汤喝。”
邓大山一愣,没想到这山上竟然会长萝卜,而且这附近几十里就长了这一根孤零零的萝卜。
想来应该是某种鸟类吃了萝卜种子,然后粪便落在这里了吧。
他稍稍一用力,就把‘萝卜’拔了出来,只不过等他拔出来之后,才发现不对劲。
他小心的把上面的土弄干净,才发现这东西竟然长的像一个小人一样。
邓大山想起孙大夫说过的山参的样子。
他赶忙把山参放进背篓里抱起福宝往山下走。
孙大夫的家就在村里最东头,此时他正在家里整理医书,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孙大夫停下手中动作,问道。
“孙大夫,是我,大山。”
“大山,你怎么来了?”孙大夫打开门,有些好奇。
“孙大夫,”邓大山从背篓了拿出野山参,小心翼翼的递了过去,“你看看,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野山参?”
听到这么说,孙大夫也变得慎重起来,他把东西接过来,仔细看着,过来一会,他才长舒一口气,眼中带着激动。
“还真是野山参,而且年份起码要有五十年,我行医这么多年,都极少见到这么好的野山参,大山啊,这东西你是从那里找到?”
邓大山脸上顿时充满了喜色,“是福宝挖到的,孙大夫,这野山参该怎么吃?”
孙大夫捧着野山生的手一抖,“你打算把这野山参吃了?”
“当然了,这东西不就是给人吃的吗?”邓大山挠挠头,“这次金香和小武伤了元气吗,正好可以给他们补补。”
孙大夫感慨的舒了一口气,这颗参须长而不断,芦碗细而密,体纹细而均匀,个头大而饱满,肉质肥厚,色泽红润,一看就是上好的野山参。
这样的参可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
听邓大山这么要把这参吃了,孙大夫咋舌。
这样年份的山参,都是保命的东西了,如果只是用来补元气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大山,你知道这种年份的山参,在县城里卖多少钱吗?至少也得是上百甚至上千两银子,你确定要吃?”
邓大山也是一惊,上百上千两银子,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孙大夫接着说道:“大山,这样吧,我这里有一株参,虽然只是普通的人参,但补身体是足够了,你这株参,就这么吃掉,实在太可惜了。”
孙大夫摇摇头,身为医者,他实在看不得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
“你要是信得过老头子我,就把这参放在这里,我在县城里认识几个人,说不定会有人买这颗参。”
邓大山也觉得这个方法比较妥当,“那就谢谢孙大夫了。”
最后邓大山只带着孙大夫给的参片便离开了。
野山参虽然珍贵,孙大夫行医几十年,比这山参珍贵的东西见过不少。
而且孙大夫行医几十年,在附近有口皆碑根本不可能会眛下这根参,所以邓大山才会放心把野山参交出去。
“大山,你回来了。”
看到邓大山带着福宝回来,正在院子里喂鸡的邓大柱打招呼道。
“嗯,回来了,爹和娘呢?”
邓大柱指了指后边,“在屋里呢。”
邓大山进屋,看见苗氏正坐在炕头纳鞋底,柳金香和邓武躺在旁边,看上去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娘,”邓大山硬着头皮喊道。
“嗯。”苗氏头都不抬,嗯了一声。
柳金香和邓武刚才醒过一次,苗氏为他们喝了水,现在又睡过去了。
邓大山拿出孙大夫给的参片,按照孙大夫说的,把参片压在柳金香和邓武的舌头底下。
“这些日子,还要麻烦您了。”
邓大山对苗氏说道。
母子俩之间的对话,听上去却无比的陌生。
“哼,”苗氏冷哼了一声,“养孩子就是受罪的,从早到晚的折腾,你也是个软蛋,就这样让人把房子占了去!”
苗氏念叨着,脸色并不好看,直到她余光看见福宝,这才好不容易露出个笑。
“福宝,过来,奶给你好东西吃。”
福宝凑了过去,“什么?”
“来这个给你吃。”
苗氏语气罕见的慈祥,她从衣服底下掏出一个鸡蛋,上面还带着余温。
福宝知道这是鸡蛋,她之前吃过,不过因为已经过去太久,她早就已经忘记鸡蛋是什么味道了。
“我不吃,给娘和哥哥吃。”
福宝咽了咽口水,把鸡蛋推了回去,她看向柳金香和邓武,“吃了鸡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