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满西楼南风馆二楼一间包房里,有人大声不屑的说道:“什么狗屁祭酒,不过是一个读过几本书的女人罢了。
怎么和我们文采过人,作出的诗词如此磅礴大气,优美绝伦,的萧大小姐比。”
“就是。”旁边的男人附和:“听说她这次组建蹴鞠队,都招不到几个人,只能要求国子监的学生来凑数,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哈哈哈,就她那样还组建蹴鞠队,想参加明年南屿国的比赛,真是笑死我了。”
纷纷贬低安歆这位女祭酒的声音四起,一时间包间里充满了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在人群中还有几个今天去丞相府报名的人,如跟着大伙一起轻视安歆,在国子监多次捣乱不学无术被安歆修理的冯少霖。
还有眼含恨意,觉得是安歆师生使得他们武安侯府落魄成伯府,也让祖父不在重视他们庶房的杜航。
旁边眼神阴森,已经得知自己家变成如今这样,都是黎子瑜出手打压的曹鹏。
听着这些把安歆贬低的一无是处的声音,萧温柔微笑看着这一幕,难以掩饰自己眼中得意的小表情。
直到萧温瑾的两个跟班文长逸和陶飞,发现出去的萧温瑾很久没有回来,吩咐小厮也没找到人。
这才感觉到事情不对,走到萧温柔身边提醒,这场报名后庆祝的聚会才在大家一起找人中结束。
萧温柔那边因为找不到萧温瑾乱成了一锅粥。
而安歆这里,两人看着萧温瑾和灵珊郡主失去理智后,紧紧抱在一起。
这才怕辣眼睛的提起身中软骨散的冷向白跳出了窗户,把人一路提回家。
冷向白“……”小山长偶是人,是人,不是破麻袋,你这样提拎着礼貌吗?
安歆回到家原本想吩咐人去请个大夫给冷向白治疗,可又想起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三品官了,好像能拿自己帖子去请太子院的御医。
能在太医院当值的御医,那医术都有几把刷子的,虽然自己学生是个男子,身上有点疤也没什么。
但能干干净净,谁想身上留疤呢。
于是乎,那个曾经给孔珣治疗过伤口的汤御医,就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安歆的祭酒府。
抬头看着这块匾额,感叹这官升的比吃了巴豆窜稀还快。
“咳咳”汤御医,轻咳了两声,意识到好像这个比喻不太好。
没办法,谁让他是太医呢,想到的比喻大多都和药材有点关联。
当汤御医被请进来,看见躺在床上浑身是伤的冷向白时,也是一惊,脱口而出:“这是怎么了?”
安歆也没隐瞒,知道明天会有人闹起来,这事也瞒不住。
老老实实把大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汤御医问完后尴尬的笑了笑,他可不是一个多嘴多舌,爱八卦的人,只是下意识的一问,没想到这位祭酒大人这么实诚。
于是在帮冷向白处理好外伤,又告诉他们所中的软骨散,可以喝汤药缓解,也可以等到药效自然散去。
安歆不放心,还是让汤御医写了一副解软骨散的方子,抓药回来吩咐人熬好端给冷向白喝下。
这才给了谢金,放这个为人和医术都不错的汤御医离开。
安歆等到喝完药的冷向白昏昏沉沉睡下。
这才刚出门,就碰见同样出去找她的江舟和安睿他们,看着两人黑沉的脸,安歆忽然有点后悔派人把他们找回来了。
“呵,玩的挺大啊!”江舟咬着牙,嘘声,道。
安歆缩了一下脖子,“还好,还好。”
江舟白了她一眼:“就不知道我们回来时避让一群半生不熟的人,跟过去发现后街一处私宅里有两男一女,从房间到院子里玩的很开。
当时一群人闯进去,场面很是轰轰烈烈几个人上前都拉不开,就是不知道是谁的杰作。”
这就是他们跟过去爬墙头看到的场景,当时场面非常辣眼睛,他和安睿不过片刻就失去了观看的兴致。
萧温柔一众人“……”你才半生不熟,你全家都半生不熟。
安歆一愣,“不会呀,怎么会是两个男人,你看我是那么重口味的人吗?”
“难说。”安睿顺口接住。
安歆微微一噎,瞬间开始发飙:“死孩子,会不会说话。”
安睿啧了一声,小声哔哔:“心虚。”
“我还肾虚呢,我看你小子是找揍。”
“南风馆带一晚上,能不肾虚么。”江舟幽幽道。
安歆扶额,这学生是不能要了。
于是不在理他们,闹腾一晚上她也累了,还跟两个小兔崽子站在这里扯什么蛋,回房睡觉。
她把萧温瑾和京城有名荡女灵珊郡主送作堆,当时怒急还喂了他们很强的春药,就算不会要了两人的命,恐怕以后在房事上也会留下阴影。
就不知道当时她离开的时候,房间里明明只有萧温瑾和灵珊郡主,怎么会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个人。
刘明杰“……”偶是无辜的。
安歆离开口,江舟和安睿从下人口中得知冷向白受了伤,两人进去探望后回房。
对后街发生的事,是谁做的就有数了。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