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炮制”她,帝后得知后无动于衷根本说不过去。“皇帝是明君贤君”,“皇后不疯的时候也通情达理好说话”这都是萧大姑娘所言,她得亲自会一会帝后,眼见为实才成。
太子忽然侧头,低声说道,“有孤在,别怕。”
姒昕眨了眨眼睛,“好。”
帝后驾临,姒昕跟着太子出门迎接。
皇后见到儿子,迫不及待拉着皇帝上前,一把拉住儿子,“还讲究这些虚礼做什么”
皇帝端详了下儿子,也说,“听你母后的。”
太子无奈一笑,侧头向姒昕示意。
距离太子只有三步的姒昕却不含糊,正经对帝后屈膝行万福。
皇后扫了她一眼,“倒是真俊。”看在给儿子冲喜且有点效果上,她不想说难听的话。
皇帝则轻轻颔首,没说什么。
一行人踏进东宫太子起居的正殿,先后落座自有太子的内侍上前,仔细禀报了一番。
皇帝颇能理解太子缘何对冲喜起来的萧氏另眼相看不提相貌,学识和胆色都可圈可点。
可皇后的关注点显然跟皇帝不同,她看要捧至自己面前的物证,怒火直冲天灵盖,眼神表情登时全都不对了,“那个贱人贱人害你一次不够”她猛地推了皇帝一下,“傅正弘,都是因为你你妇人之仁,他们害你一次,还要害你第二次,你害我儿替你受过”
皇帝一把抱住皇后,任由皇后捶打,一脸沉痛,“都是朕的错。”
皇后依旧不依不饶地大叫,“我的儿子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辜负我们母子我死了都不放过你”
饶是姒昕见多识广,帝后当众这么吵架,她也是头一回见。
基本可以确定,皇后是真精神失常,经不住特定刺激。
姒昕若有所思,片刻后看向身边太子。
太子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扶着内侍的手背上满是青筋
姒昕大概能揣摩到太子些许心态,她转过头看了看眼底发红的太子,攥住了太子的手,几乎附在太子耳边呢喃,“殿下,陛下的心结是皇后,皇后娘娘的心结是您。您好,大家都才能好。”
太子一颤,猛地转头,对上姒昕如水般温柔的目光,他垂下眼深吸口气,便任由姒昕继续稳稳牵住他的手。
此时极有眼色的大太监已经捧了打开的药匣子上前。
皇帝接过药匣子,皇后一边捶打皇帝肩膀,一边催促,“给我药”
皇后就着皇帝的手服下一粒指尖大小的药丸,一手扯着皇帝袖子,一手捂着额头,神情狰狞了足足半刻钟才慢慢平复下来。
皇后缓过来第一句就是,“居然没让我吓到你敢对不住我儿子,我绝不会放过你和你娘家,陛下这件事一定要听我的。”她眉头一皱,神经质一笑,“你和老十的事儿我都知道,还是老十亲娘淑妃阴阳怪气一一说给我听的。你记着,你必须守规矩”
姒昕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太子捏了捏她的手,旋即太子果然开口,“母后,太子妃她”
太子说护着她果然护着她,姒昕颇为欣慰,不过此时此刻不适合太子挡在她身前,她需要当着帝后认真表个态,哪怕皇后这番话属实有点刺耳谁让萧大姑娘真有“前科”在,她又跟萧大姑娘一见如故,这锅她说什么也得背上再说。
于是她拉了下太子,柔声道,“殿下,我有话对陛下与皇后娘娘说。”她斩钉截铁道,“比起十皇子,太子才是真男人。”
自打皇后犯病,屋里一直装死的太医与当值的内侍们如梦初醒,一脸“这话是我们能听的吗”的表情。
太子看着严肃又认真的姒昕,沉默片刻终于憋出一句,“眼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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