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刚想给他盖上被子,又看他脸颊如火烧火燎般血红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顿时心生邪念,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风逸才自认非酒色之徒,但他的确在酒水的选择上额外费了几分小心思。他用手指挑了下顾华的浓密睫毛,噘起嘴,连亲了好几下。
顾华是个思想比较保守的人,平日和风逸才的亲密举动仅限于小打小闹,最多牵一下手、亲亲额头和脸颊,连一个正式的吻都没接过,遑论风月滋味了。但作为一只专业的舔狗,风逸才向来顺从媳妇,也没急着干那码子事,这次仅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想瞧瞧顾华会作何反应。然而顾华一枕上枕头就自顾自沉沉地睡了过去,还香甜地打起了呼噜,对身旁那只死狗的试探完全无动于衷。
风逸才:“……”
媳妇在这方面太迟钝,看来以后得花大功夫调教才行。
其实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也没什么不好,这能让风逸才回忆起不少往事,比如十年前的那个深秋夜晚,两道被跳动的火光拉得格外纤细颀长的身影。
“疯子……”顾华轻声喃喃道。
“嗯?”风逸才没听清,凑耳道,“华儿,你说了什么吗?”
“你这个,该死的疯子……”顾华重复了一遍。
这回风逸才听明白了,心头漾起一轮微妙的涟漪。
“我不想回家……”
风逸才把呓语的顾华抱进怀里,“为什么?”
顾华心有灵犀似的答:“我不喜欢他们……”
“可人是不能不回家的。”
“那我想去别的家……去一个,我喜欢的家……”
“好。”风逸才吸了口残留在顾华头发上的柠檬味,轻柔地说,“我来给你建一个,你喜欢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