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蓝天奇怪地看向文静,不懂她为何突然出此言。
“我妈妈是附二医的检验科医师,但她负责的病人,不是普通的病人,而是异类。”
蓝天顿时一惊。
文静继续淡然地道:“她说,她曾帮一位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窜改了血检报告单,因此哪怕某天忽然人间蒸发了,也不足为奇。为了让我在她离开后,也有办法保护自己,她就把她知道的关于异类的知识,全部教给了我。她还说,如果哪天她发来她要去出差的讯息,就说明‘那个时候’到了。”
“……”
“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比惨。我想说,有些事,终究是不可避免。为此难过也好,伤心也罢。这既是我们的权利,也是我们的选择。不过,既然妈妈相信我能在她离开后保护好自己,那我便一定要做到。虽然不清楚你哥哥为什么做出不像他会做出的事,但如果他错了,就必须按着他的头,让他道歉悔改才行,至少,也要给他来一拳解气!”
蓝天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你是这么暴力的吗?”
“可别小看了玩极限运动的女人啊。”文静顺势“装模作样”了一下,随即又脸颊烫得如被火烤,害羞得抬不起头来。
“对了,能让我试一试滑板吗?”
“你想玩?”
“我想知道能让平日总是温柔恬静的你也放飞自我的运动,是什么感觉。”
“‘放飞自我’也太夸张了吧?再说,我才不温柔恬静呢。”文静小声嘀咕着,却还是站了起来,向蓝天伸出手,“我一定会让你体会到滑板的乐趣的,只不过有一点要求:摔了可不许喊疼。”
“嗯!”蓝天笑着,握住了文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