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低,显然,他也已经明白过来。
“有毒、无毒和慢性毒是针对这个游戏的,换句话说,”清水丫丫get住了全场,“也就是针对我们所有玩家的,在我们体内本身含毒的情况下,有毒、无毒和慢性毒的糖果难道就不存在了么?”
当然,是存在的。
只不过,所有东西都反过来了而已。
再看清水丫丫时,秦川确定,上次在跳沙包的游戏里,那种坦率和粗犷不过是种伪装,而那次,她或许就是故意去接近自己。
可,为什么?又,怎么能?
这些问题,像杂乱无章的珠子,而珠子中间,隐约藏着一根线,只要理清线头,秦川想,一切的问题都能够得到解答。
她,不着急了。
毕竟,似乎有人比她更急了,所有的东西都在用一种看似非常合理,但又十分凑巧的姿势在朝她靠近。
她,等着就好。
“那怎么办?”有人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我,没有糖果……”
“不,”清水丫丫断言,“糖果,每位玩家都有,只不过,或许不是表面上的糖果意义。”
“什么意思?”
“刚刚那名玩家,被丫兽拖去那名,他便没有糖果,”清水丫丫继续分析,“可规则里说的是,丫兽喜欢吃糖。如果那人身上没有糖果,丫兽为什么吃了他?”
“这得有个前提……”有人提出异议。
“对,”有人附和,“得确定那名玩家说的是真话!”
“而且,”更多人发声,“万一他没有认真找,或者掉落了也不好说。”
“可是,”清水丫丫道,“不可否认的是,丫兽确实拖走了他,或者还吃了他,一定意义上的吃。”
“我明白了,”突然有人恍然大悟,“难怪你得出这样的结论!”
“怎么说?”有人凑上去问。
那人想了想,道:“因为丫兽吃了这人,而规则中明确提示丫兽喜欢吃糖,那么这人身上一定是有糖的,如果不在身上,就在身体里,提前吃下的,而这也正好解释了丫兽吃了这人后也倒地不起的事实,我们每个人身体里,都有毒!”
“嗯,”汉子适时点头肯定,“猜得不错,你们每一个人,确实都有活不过六个小时的毒,我敢肯定。”
“为什么?”虽然几乎所有的玩家都已经接受这个设定,但还是有人不死心问了这么一句。
“不为什么?”汉子悠哉悠哉,“老子我眼睛毒,鼻子灵,看得出来,闻得出来!”
“那,”有人听出言外之意,“你能解这毒吗?或者……”
“你能区分出有毒和无毒的糖果,对不对?!”
隔着头套,秦川也可以看出,汉子的唇高高地勾了起来。
“没错!”汉子继续颠鞋,“所以,你们都把你们手里的糖果给我好了……”